腸草、鶴頂紅、孔雀膽的助力,勉強與看不見的敵人抗衡。
幸好,他在這裡預先埋伏下了一支人馬,也等於是埋下了一張保險單。
「天石,依你看,這一役張全中還有勝機嗎?」連城璧問。
我搖頭糾正她:「不是勝機,而是生機。」
在五龍潭下,我親眼目睹了身懷六甲的靜官小舞處於窮途末路時的悲號,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以為她們必死,並引為巨大的遺憾。她賴天力保佑不死,闖過必死的陷阱,但就算上天保佑,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機會,讓她屢次涉險過關。
張全中縱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改變上天既定的結果。
這一役,如果我是張全中,就會只求生機,不求勝機。
我們夾雜在人流之中,漸漸走到十八號門口。
大門開著,院中的斷腸草重新變成了老綠色,這讓我先悄悄鬆了口氣。
張全中站在院子正中,面向南方,沉吟不語。
所有人站住,距離門口十步。
「屠五。」張全中叫了一聲。
那沿著長街高歌的老頭子越眾而出,走到院門外三步,垂下雙手,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然後沉聲回應:「屠五在。」
「屠五。」張全中並不看那人,只是淡淡地吩咐,「叫大家都回去,還不到用他們的時候。」
屠五沒有抬頭,低聲回應:「主人,養士千日,用在一時。我們這些人的命都是主人的,現在,應該就是把這條命還給主人的時候了。」
那賣豆腐的老頭子雙手互擊,重重地敲了一下,發出「梆」的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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