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舌頭也澀到極點,動都不能動。
有人搬動我,還有人向我手腕上用力扎針,但我卻感覺不到痛。
「保住孩子,保住孩子……」我拼命喊這句話,可喉嚨也硬邦邦的,沒有一絲唾液,那聲音全都悶在喉結之下,叫不出來。
「醫生,醫生,再給他注射吧,他疼得渾身是汗……醫生,求求你,最後一支,最後一支了,求求你……」有個女人在叫著。
那聲音很熟悉,但卻不是靜官小舞。
我沉沉睡去,眼前始終晃動著張全中死不瞑目的臉。
「如果抓到小菱,我活剝了她的皮。」清醒時,我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她一定愛上了張全中,以為讓日本人抓住他,就等於拯救了自己的愛情。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愚不可及的,她這樣的內奸歷史上層出不窮,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害人害己,遺臭萬年。
突然間,我的眼睛能睜開了,耳朵也聽到了聲音,並且挺身坐了起來。
我此刻不在五龍潭底的三角形石室中,而是躺在一間整齊潔白的小屋裡。淡金色的陽光透過白色窗簾射進來,應該又是一個靜謐的黃昏。
「你醒了?」床邊坐著的女子欣喜地跳起來。
我回頭看她,她當然不是靜官小舞。
「人呢?她人呢?」我急聲問。
「誰?」那女子一愣。
「靜官小舞,還有她的孩子!她人呢?她人呢?」我連聲問。
那女子徹底愣住,大睜著好看的眼睛,望著我發怔。
我翻身下床,急匆匆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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