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這個名稱自然不是指橫貫中國南方的那道天下第二長河,而是一個神秘組織的名字。
我放開銀光,慢慢地起身。
準確說,那是一條銀色的繩索,觸手之處,感覺上面帶著一絲奇特的溫度。握著它,就像握住了某個人的一根手指似的——當然,我知道這個比喻十分荒唐,因為繩索只能是繩索,人的手指再長,也不可能變為繩索。
「言佛海在哪裡?」我突然問。
由這靈動無比的銀色繩索,我想到了野湖一戰中,那條從天而降、射入深淵拯救言佛海的繩索。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兩條繩索同為一條。也就是說,在野湖拯救言佛海的,正是秦王。
言佛海是秦王麾下軍師,後者救前者,是順理成章的事。
如此一來,就產生了一個新問題——「言佛海的野心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秦王豈能視而不見?他救言佛海,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在自己的臥榻之側,還能容得下他人酣睡?」
我的聲音足夠大,但卻無人回答。
「夏先生,你放開銀光,秦王就聽不到。」連城璧在黑暗中提醒,「如果需要向秦王提問,請握住那銀光。」
我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銀光是秦王與其他人聯絡的特殊通道。他不但要藉助銀光「說」給別人聽,更需要藉助它,「聽」到別人的話。不過,我並沒有興致將同一句話問第二遍,況且言佛海是生是死、是忠是奸,也不在我的關注範圍之內。他若是野心勃勃的奸臣,最終受害的只有秦王,與其他人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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