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對抗時,填塞要道,切斷敵人的進攻路線,正是當務之急。
「看得出,你對……一往情深。」韓映真說。
她故意含糊地漏過了「唐晚」的名字,我們彼此心照不宣。
「不僅僅是唐晚,而且是為了全部中國的奇術師。百年之前,我們中國人過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恥辱生活,所有人都是二等民族,包括國家官員在內,見了外國人都自動降低姿態,甘願成為對方俯首帖耳的奴才。現在則不同了,中國已經崛起為超級大國,與世界強國平起平坐,中華民族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再沒有人舉著『東亞病夫』的牌子侮辱中國人。此時此刻,再讓中國奇術師去填海眼,則一切都回到了百年之前。」
韓映真微笑起來:「是啊,國家民族之恥,那是永遠都忘懷不了的。在全球來說,曾經遭受不公平待遇的國家又豈止是中國一個?夏先生有這樣的家國情懷,真的算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我搖搖頭:「愛國是每一個公民必須做到的,否則何以自稱為中國人?」
在漫長的等待中,我和韓映真同時陷入沉默。
外面一片沉寂,彷彿這巨大的山腹建築被突然清空,失去了生命力,變成了一片死地。不過我知道,外面肯定有很多人,只不過大家都在煎熬中靜默等待,等待著總統最後的命令。
那命令,可能是合作,也可能是格殺。
我和韓映真的命運全都繫於一個人之口、之筆,無法掙扎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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