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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大群被洗腦的奇術師,成就了日本關東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爭神話,殺得抵抗軍落荒而逃。如果中國軍隊的領袖能夠正視這一點,將大量中原奇術師編入部隊,則戰爭形勢一定能迅速逆轉。

(我的想法並非異想天開,縱觀歷史,到了二戰後期,抵抗軍中的高層智囊團的確意識到了這一點,大量徵集苗疆蠱術高手,編入突襲敢死隊中,與空軍、海軍聯手,對日寇部隊中高官實施了精準的斬首打擊。我之前接觸到的玉羅剎以詛咒術突襲日寇「吳之雪風號」一役,正是奇術師反擊的經典戰例,請參見《蚩尤的面具》一書。)

「亞洲命盤?」我不禁皺眉。

在二十世紀、二十一世紀中,「亞洲命盤」這四個字代表了全球奇術界的一個巨大隱秘,牽涉政治力量、國家交易、頂尖財團、江湖巨鱷太多,已經被聯合國明令禁止再次提起。

同樣被禁言的,還有「歐洲命盤」。

如果將歷史繼續向上回溯,則中世紀時的「聖殿騎士命盤」與拿破崙時代的「非洲命盤」也赫然出現在禁言行列。

到了今天,國際上任何一家圖書館內都找不到與以上四大命盤相關的書籍。據我所知,一切記錄四大命盤的典籍都被運送到著名的流放島上,與史上那些或偉大或邪惡的預言典籍一起封存,不容許流落到民間來。

「就是亞洲……亞洲命盤,這是改變不了的,誰都改變不了的……我們扶桑奇術師秉承日照大神的旨意,一代一代維護命盤……命盤在轉,一直在轉……轉動,世界空間、人類時間都會按照……命盤上設定的……我死不要緊,就算扶桑島……就算所有扶桑人都死……死光了,扶桑島變成廢墟也……不要緊,你們中國人阻止不了命盤的運轉,它轉到某一個時刻,這世界就……就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千手佛的眼中燃燒著傲慢而神聖的火光,彷彿已經看到了命盤上的未來。

「只要找到亞洲齒輪,就能循著線索找到亞洲命盤。你把亞洲命盤說得那麼神奇,但誰都知道,一捆引爆,任何東西都將粉身碎骨。」我說。

二十年前,亞洲齒輪曾經引發了中日奇術師的一場巔峰之戰,就發生在中原的西南大山深處。(參見《盜墓之王》一書。)

那時,奇術師中的大智者還沒有把亞洲齒輪、亞洲命盤做直接關聯,以為那是兩個完全獨立的神秘個體。之所以造成這種被動結果,要歸結於聯合國將神秘古書埋藏太深,就連當時名動天下的「盜墓之王」楊天、楊風都未曾接觸到流放島典籍。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你識破我的幻術,一定知道……幻術只是表象,就像幻術一樣,亞洲命盤是表象……真正起作用的,永遠藏在最深最深的海底,任何人力無法抵達之處……只有至高無上的天照大神才能……做到,才能設定……哈哈……哈……」千手佛大笑,但只笑了三聲,就已經咽氣。

擊殺東、北、西三面部隊的敵酋時,我曾感到過那麼一絲輕鬆。現在,殺了千手佛之後,我的心情卻變得無比沉重。

「亞洲命盤」是比《諸世紀》更神奇、更現實、更可怕的東西,它的存在直接左右著世界格局,彷彿一顆毀天滅地的定時那樣,亙古存在,不以朝代帝王更迭、國家疆域劃分為轉移。

站在百花堤上,一陣涼風吹來,我遍體生寒,這才察覺渾身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

跟「亞洲命盤」的嚴重性相比,張全中的鴻門宴已經變成了街頭小兒的纏鬥。即使是靜官小舞視為滅門之禍的「九宮死符」,也只是幾個人、十幾個人的生死寂滅罷了,根本不值一提。

日本奇術師尊奉天照大神,並且相信真神永世存在。所以,「亞洲命盤」是由天照大神的「神力」親自操縱,非人力所能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