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呈暗紅色,尾端越一寸見方,通體雕刻著曲曲折折的繁複符籙。
單老師面向供桌上的遺像,低聲獰笑:「張全中,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都是你逼我的。我再給你三分鐘,如果再不現身,你的女人就會死得無比悽慘。我單氏一族做事一向公平,你出來,我們就讓靜官小舞入土為安,絕不受任何侵犯。否則,我只能保證,讓你追悔莫及。」
我相信,為了逼出張全中,他們將會對靜官小舞的遺體大為不敬。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和連城璧竟然無意中做了單氏一族的幫兇,真是愧對張全中與靜官小舞。
「我知道你就在這裡,張全中,何必呢?你做縮頭烏龜,把自己的女人扔出來送死,這是何樣道理?有本事的,你出來試試我的九限釘,看一看張家神算能不能破解它……」單老師的視線離開遺像,向靈堂四面巡視著。
我知道連城璧在外面嚴陣以待,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她無法直接看到靈堂內的緊急狀況。九限釘一出手,靜官小舞、張全中完敗,事情也就變得無可挽回了。
「單老師,可否聽我一句話?你們單家跟張家的恩恩怨怨另外找地方解決不好嗎?今天你暫且高抬貴手,把靜官小舞平安葬了。你應該知道,靜官小舞是為濟南抗戰做過貢獻的,應該受到這份尊重。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你一意孤行,乖離仁義禮智信,只怕會遭天譴。」我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除非……除非你能代替她。」單老師忽然話鋒一轉。
我緊盯他的雙眼,彷彿看見了兩個深不見底的黑色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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