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真真把夏先生看扁了!」
沈鏡哈哈大笑,似乎在為成功地激怒了連城璧而得意。
我舉手示意兩人停止鬥口,芳芳遺體尚溫,大家就在這裡顧左右而言他,是對死者極大的不尊重。
「沈先生,我們誰來葬了芳芳小姐?」我問。
我這樣說,是不想給連城璧留難題。
如果秦王會葬了芳芳,就更加坐實了「心中有愧」的事實。
「當然是我們來做,小兄弟,你不必為難,燕王府和長江的總部都在京城,我們算得上是老鄉。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們送她,理所應當。」沈鏡大包大攬地說。
我向他拱手:「多謝了。」
沈鏡仰面向上,望著屋頂上的我們。
我注意到,他的雙眼餘光一直都向四面瞟著,注意力並不在我和連城璧身上。
咖啡館的屋頂是空的,除了芳芳曾經隱匿於此,再無旁人能夠對燕王府構成威脅。
我真的不願往壞處想,但沈鏡的一舉一動,全都預示著,他正在進行竭澤而漁式的張網佈局。
秦王勢大,二十飛騎中只有一半及時趕到,必然非秦王之敵。沈鏡老謀深算,很可能使出盤外招,也就是控制連城璧作為逼秦王退讓的籌碼。
我像連城璧一樣,也感到累了,不想再節外生枝。如果沈鏡趕盡殺絕,就是在逼我與連城璧聯手。
「小兄弟,我最後問你一次,要不要隨我入京,去看那裡的花花世界?」沈鏡笑著問。
我緩緩地搖頭,語調清晰、態度堅決地回答:「謝沈先生好意,心領了,我在濟南生活得很好,不想到京城裡看人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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