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直起身,把楚楚壓在胸口的手臂挪開,免得她再做噩夢。
「呵呵,原來你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竟然早就識破了我的全部幻象?好啊,很慚愧,我們一直都小看了你!」日本女孩子獰笑起來。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嗎?」我淡淡地問。
「告訴你當然無妨,但我是敗軍之將,說出名字,白白惹人恥笑。」她的笑容中又新增了憤怒。
「我猜,你的名字應該是織魂。曲水亭街百花洲一戰,你在燕歌行手下遭到重創,所以只能採取一些迂迴戰術向苗疆來的高手發動偷襲。說實話,你做得已經很接近成功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是天意,非戰之罪也。」我指向她腳下,「如果你能及時換掉那雙紫色的靴子,我也許就認不出你是剛剛引領我們下樓的服務生了。」
我依稀記得,服務生走在我們前面的時候,褲腳蓋不住鞋面,所以我能注意到他的鞋尖是紫色的,與現在這女孩子穿的一模一樣。
直覺告訴我,這女孩子說話時中氣不足,時斷時續,一定是近期內受過嚴重的內傷。所以,我猜她是日本幻戲師織魂。
「沒錯,我就是織魂。可惜的是,我雖然輾轉使用了兩處幻境,卻始終不能完全掌控你們的思想,尤其是那部電話裡發出怪聲時,我自己都感覺膽戰心驚,無法全力製造幻象。三日之內,我連番兩敗,再也沒有臉面回日本去見我的師父。現在,我就要在勝者面前拔刀自決,這是日本武士道精神的最高榮耀——」她向背後一抓,嚓的一聲,掌心裡就多了一把一尺半長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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