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安回到了自己的客棧。
說來也怪,自己慢慢沒離開幾天,但是那桌上的灰塵卻是積得很厚,像是有一個多月不曾有人居住了。
桌上還有一封信,自己離開的時候是沒有的,應該是誰後來來到這裡留下的。
不過那信封上堆積的灰塵也有些厚,看上去應該是過了十幾天了。
“這是怎麼回事?”裘安一時間想不明白。
自己明明才離開一些時日,最多半個月,怎麼客棧變成如此模樣?
“那破雲山的碧落泉地下,時間的流逝比外頭要慢上許多,裡頭一天,外頭估計是經過了一個多月,你難道沒有察覺到?”
魏三玄在一旁提醒道。
這提醒倒是讓裘安有了些眉目,若為魏三玄所說屬實,那時間線便對的上了。
只是,這將近一個多月來,外頭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自己是渾然不知的。
看樣子,的確得問一問別人了。
裘安這般想著,打算去找白瑾問一問。
“誒,那般猴急做什麼?不先看看信裡的東西?”
裘安撇了桌上的信件一眼,思索了一會,還是決定坐下來,拆開信件好好看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信中詳細地記載了過去這一段時間的一些大事,並且全是裘安會感興趣的事情,而且幾個令他好奇的點,也都做出瞭解釋,至於這信件的落款人,便是星玲。
他越發弄不明白星玲這個傢伙了。
眉頭緊鎖,雙手輕輕地摩梭著信紙的邊緣,那細膩的觸感透過指尖傳來,信紙上還是不是傳來淡淡的香氣,給他感覺星玲其實一直就在一邊看著自己,渾身不自在。
如果將一般的謎團比作一汪湖水,那裘安便可以看見這湖水有多深,可星玲留給他的謎團,卻是如大海一般,深不見底。
“星玲……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魏三玄見裘安這副模樣,也沒有過多地解釋,只是告訴裘安,星玲是個可以信任的傢伙。
“老魏,當初,她可是讓我小心你!你不在意,我還在意呢!”裘安對魏三玄的態度有些不解。
“這傢伙沒有什麼惡意。而且我們當務之急不是去覆盤這宋國的事情嗎?想那麼多做什麼?”魏三玄笑笑。
裘安點了點頭,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也顧不得桌上的灰塵,放在桌子上,雙眼看向遠方,開始思考起來。
“若是假設星玲那丫頭所說的全部屬實,那麼這真相說起來,倒也簡單。無非就是一個昏君信了一個奸臣,害了兩家忠良。”魏三玄這般說著,有些不在意。
“老魏,你也算是個老江湖,怎麼什麼都看不出來?”
“嗯?”魏三玄看向裘安,挑了挑眉毛,“那你說說,我那裡分析錯了?”
裘安擺了擺手,做了一個請說的手勢。
“你看,那昏君害死了兩家忠良,這時候黑澤活了下來,他想反,這還不明顯嗎?還有,我看,那白武也是,老早就想反了,無非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先前在飛雲村得知的那些,白家收稅害死人,我估摸著,也是別人打著他們家的旗號。”
裘安點了點頭,說了一句“繼續”。
“還有啊,你看白家姐妹,明明就不想嫁,白武一定逼著她們出嫁,我懷疑,一定是和那昏君有關。”
“哦,其它還有嗎?”
“其它?什麼其它,咱們只要幫助白家除掉那昏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唉,你果真是老糊塗。”裘安用手指著魏三玄,得意地笑笑。
“你說的那些,說白了,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有幾個點,你卻沒有注意到。從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