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城吧,免得給人認了出來!”
林倩雪擔憂地說到,畢竟她還從來沒做過這什麼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現在倒真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了。
“恩~,也只能先這樣了!”
秦小官見自己果然被栽上了一個賊名,心頭甚是氣憤,一時間也沒什麼主張,只得暫時決定先在人少的地方徘徊著,等待趕集的人散去。
但是,兩人苦苦等了兩個時辰也不見這趕集的人散了多少,反而倒是體力消耗了不少。秦小官見林倩雪眉黛緊鎖,一愁莫展,知道她畢竟是個女兒家,驚慌之中已經失了方寸。
一股男人的天生責任心自心中升起,秦小官將心一橫,說到:“倩雪,別怕!相公帶你去好吃好喝的地方,好好輕鬆一下!”
“秦郎,你要去哪裡?”
林倩雪焦急地問到,擔心愛郎會作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秦小官心頭湧起了一陣豪氣,笑著說到:“既然現在反正都是江洋大盜,那索性利用這個身份唬點吃、唬點喝吧!”
林倩雪感受到愛郎的豪情,亦不再擔心了,啞然道:“難道我們真的要做強盜去?”
“既然官府都給我們定下了身份,不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
秦小官輕鬆地笑到,“我們的畫像掛在牆頭一天,就得做一天的強盜。就算我們不做,別人也要逼著我們做哩!”
林倩雪見識過秦小官的手段,也不再擔心了,索性笑著說到:“那倩雪就捨命陪君子,和秦郎做一回遊戲人間的,恩,雌雄大盜?那,我們上哪家?”
“劫富濟貧嘛!”
秦小官輕笑著說到,“當然是找這城裡最富貴的人家!讓他來賙濟一下我們這兩個窮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吧!這書中都說,我們的行為是俠舉!俠盜!”
“好啦,走啦!別被人抓了才好!”
…………
“就是這家了!”
秦小官指了指面前的六尺高牆,兩人悠轉了好一陣,也只發現這家有點像他們“劫富”的物件。
“要不,我們再找找看,這家也不像是太有錢吧?”
林倩雪終究是女流,初次幹這種打家劫舍的勾當還是覺得有點緊張。更重要的是,她還拿不準所謂“劫富”的尺度,究竟怎樣才叫做“富”。
“還不算有錢?”
秦小官啞然道,“你當哪個財主都像金山那般有錢麼?他可是本省首屈一指的富商!至於這家嘛,至少也是這土城裡最有錢的人家了吧!”
秦小官見林倩雪尚在猶豫不決,為她打氣說到:“既然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雌雄雙盜’,你總得拿出點凶煞的氣焰出來吧,不然的話,怎麼能唬住人呢!”
“那樣的話,倩雪不是成了母老虎?”
林倩雪想了想自己凶煞的樣子,笑著說到。
“恩,那你這隻母老虎就跟我這公老虎從正門衝進去吧!”
秦小官笑著,攜著林倩雪繞到了正門。
“就從正門嗎?”林倩雪指著面前這扇緊閉的大銅門,說到:“要不,我們翻牆吧?”
“呵~!翻牆那是小蟊賊的行徑,我們可是江洋大盜啊!”
秦小官說著,看了看這青銅大門,上面赫然寫著“童府”兩字,不禁笑著說到:“你看看,人家這裡是‘銅’府,金山那門上可是‘金’府,自然不能比金山有錢了!不過,我們可是連個銅板也沒有,不劫他劫誰!”
秦小官笑著,一腳踢向了大門。
“轟隆!~”銅門應聲而開。
“什麼人敢在此撒野?”
四個惡狠狠地家丁從門中衝了出來,但是眼前的兩人卻讓他們迷惑了——
一個白淨的書生,一個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