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憑本事掙來的尊重和別人看情面給予的完全不一樣,不在一個層面,也不可同日而語。
條件優渥的餘淑恆無法想像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就學著做飯的場景,很驚訝,
然後又釋然。
要是李恆跟自己一樣,從小什麼都不缺,沒有經歷過困苦,可能也寫不出來那麼有深度的《活著》和《文化苦旅》,也創作不出《故鄉的原風景》和《最後的莫西幹人》。
這就叫有得有失吧。
困難對他來說是一筆很寶貴的財富。她這樣思量。
李恆把虎皮青椒裝盤,回答道:「還早?其實不早了,我們村有些小孩五六歲就開始放牛撿柴,我已經算是比較懶得那一批了。」
餘淑恆頓時生了興致:「聽你這麼說,我忽然想去你們老家看一看。」
「可以啊,到時候叫上王老師一起,我給你們當導遊。跟你講,我們那高山地方,也許什麼都不如滬市這樣的大城市,但論山清水秀和野味,絕對能令你滿意。」李恆繪聲繪色誇讚自己老家。
「好,等有時間了,我叫上潤文走一趟。」
她其實是有些好奇的,是什麼樣的小鎮,能孕育出肖涵那麼精緻的人,如同精靈一般。
也好奇李恆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兒子。
三個菜,她端一盤紅燒排骨,李恆拿著油麥菜和虎皮青椒上了二樓。
氣氛都這了,下酒菜也有了,兩人沒有問對方還行不行的問題?
就一個字:喝就完事了!!!
茶几上的茅臺是500毫升裝,之前兩人已經喝了三杯,還剩半瓶多點。
餘淑恆邊倒酒邊說:「好多年沒開喝了,今晚破個例。」
他說:「來,乾杯。」
餘淑恆笑了下,酒杯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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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得勁,坐著坐著就睡著了,三四次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