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出國留學好像並不衝突。」
柳月崴著手指說:「往上數5代,我們黃柳兩家還沒出過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不能敗壞家風。這是祖訓。」
楊露婷咬牙:「什麼叫水性楊花?」
柳月古怪地看她眼,「雙腿一生只為一個男人開啟,這叫守德。多一個都不行。」
楊露婷氣得腳,但又無法反駁。這還真是黃柳兩家的家訓,而且這麼多年,她也沒聽過這兩家的女人有過什麼不好傳言。
自討了個沒趣,楊露婷問起了飛機上的事。
柳月沒多說,只透露了李恆28號早上9點要去京城的資訊。
然後。
然後才有飛機上發生的一幕。
聽完好姐妹講完飛機上的事,再盯著紙條看了三遍,黃昭儀心情大好,「你為什麼去招惹他,
他要是這麼好靠近,我也不會這麼頭疼了。」
楊露婷道:「我只是替你試探試探,看看你的眼光行不行?哪知道他小小年紀就一肚子鬼門堂。」
黃昭儀笑得十分開心:「跟他打交道,要忽視他的年紀,人家可是大作家。」
楊露婷看過來,「你這是在提醒我?還是提醒自己?忘掉他年紀?畢竟你比他大14歲。」
提到年紀,黃昭儀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睛盯著窗外不知何時飄起的雪花,臉上一片黯然神傷,
呢喃道:「下雪了。」
見閨蜜這樣,楊露婷閃過一絲愧疚,替她遺憾:「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外表確實俊美飄逸,放哪朝哪代都算標準美男子,讓人賞心悅目。唉,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黃昭儀迷茫地搖了搖頭。
楊露婷問:「你約過他沒?」
黃昭儀頓了頓,點頭。
楊露婷問:「你是怎麼約的?託人?還是自己?」
黃昭儀緩緩吐出兩個字:「託人。」
楊露婷眉:「這種事託人怎麼行?必須得自己上才管用,你堂堂一名聲在外的大青衣,竟然連這點都不懂?」
黃昭儀說:「怕他拒絕。」
楊露婷恍然大悟,「你是怕他拒絕,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黃昭儀點了點頭。
楊露婷痛心疾首道:「小柳月批評得對!你這也太優柔寡斷了,太瞻前顧後了,能不能拿出你投資商業的氣魄來?有機會就上,沒機會製造就會也要上。
一個字,上!
實在不行,先上船後補票,先要手段讓他上了你的床,你們才能真的交心。」
黃昭儀遲疑。
楊露婷用手比劃比劃她的身段,「我要有你這外在條件,早把他勾引到床上了。遇到這種極品獵物,別隻傻傻等,要學會主動出擊,先摸清楚他的情況,搞明白他的弱點在哪?
如果他好色,你就用身體伺候他;如果喜財,你利用資源人脈幫他搞錢;如果他醉燻名利,那更好辦了,這是你們黃家擅長的領域。
記住姐妹一句話,是人就有弱點,你要利用好他的弱點,做他的「唯一」,只有成為不可替代性的資源型女人,他才會重視你,依賴你,寵你!」
黃昭儀聽了一時沒聲,許久才說:「容我再想想。」
變天了。
北方的冬天冷得十分清澈。
沒有泥沙,沒有塵土,只有純純粹粹的冷。
坐公交車到北大附近,李恆攏了攏外套,了凍得生疼的腳趾,對著手心連哈幾口熱氣後,
熟門熟路摸到上次的旅舍開一間房。
三個月過去,老闆似乎還記得他。實在是他上次鬧的動靜太大了些,也太過浪漫,可謂是印象深刻。
「你來得巧,還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