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公子,看著嶽季恆搖頭輕笑道:“嶽兄,聽說你上次與人打賭,輸了便脫光衣服去玄武湖跑上一圈,小弟可等了好幾天,你卻遲遲不肯動身,莫不是不敢去,想食言?”
嶽季恆正眼巴巴瞅著趙閒,幻想著待會兒趙閒吃癟敗在他手底下的模樣,聽到陳敏之的話,他眉頭微微一皺,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冷聲道:“不勞陳兄關心,本公子的事情自己會解決,趙閒那廝本不是我的對手,只是使詐在僥倖贏了我一分,今天他也來了這裡,我就當著各位的面贏他一次給你們看看。”
“喲喲喲!”陳敏之對嶽季恆這話頗為不屑,輕輕一笑道:“那小弟我,就等著看你的好戲了,這次若再輸,不去玄武湖跑上一圈,小弟我可是會看不起你的。”
嶽季恆冷笑一聲,還未說話,便聽“咚--”的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裡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碧柔姑娘!”
眾嫖客爆出一陣熱烈的叫好聲,那邊正在偷偷摸摸佔便宜的胡一刀和劉鐵男,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呆的坐在那裡不動,喃喃的說道:“是碧柔姑娘,她要出來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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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花魁
荻花坊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一個美妙的紅色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不用說,這妙人兒便是荻花坊的新晉花魁碧柔姑娘了。
“有點意思啊。”趙閒摸著下巴,探頭想仔細看看,卻看不太清楚。不過也是,花魁自然不願輕易讓人見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朦朦朧朧的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趙閒瞄了幾眼沒有收穫,便掃興的搖了搖頭。
稍許,那碧柔姑娘輕握玉簫沾與唇邊,纖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尚輕,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似初春之細雨密密麻麻。細耳凝聽,那簫聲彷彿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頭頂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悅耳的簫聲傳來,清脆平緩,彷彿在訴說著少女心事般,輕柔溫婉,將這曲中幽怨,表達的淋漓盡致,似有一股說不出的傷感,融入了這曲子的境界中。
荻花坊裡原本嘈雜吵鬧的人群此時安靜之極,沉浸在那美麗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過來。
嶽季恆和陳敏之兩位公子,呆呆望著珠簾後的俏麗身影,臉上滿是仰慕,而劉鐵錘等人,更是不堪,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十足的一副豬哥模樣。
二樓視窗的葉牧和巧兒,也是一臉沉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良久,葉牧方才嘆道:“今日聞此一曲,經年不思蕭音,可惜,可惜,這位碧柔姑娘身陷風塵之地,哎…”葉牧惋惜的搖搖頭。
“這曲子好特別。”巧兒滿臉崇拜的看著珠簾之後,嘆道:“能譜出這等妙曲,世上恐怕找不出能與她合奏一曲的人了,要不我們把她贖出去,免得她被那些臭男人糟蹋。”
葉牧聞言,秀氣的眸子微微一閃,蹙眉考慮起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在樓下眾多豬哥中,最清醒的要數趙閒了,他意外的瞟了瞟那簾子後面的女子,只覺得這曲子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卻又想不出在那裡,只能側耳靜心傾聽,努力回想著。
一曲完畢,碧柔姑娘盈盈起身,旁邊丫環掀起珠簾,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現在眾人面前。
怡,怡君?趙閒一口酒直接噴了出去,打死他都沒想簾子後面的是怡君,逛窯子都能撞上她,這得是什麼緣分?他心中暗暗嘀咕道:難道這女人真被人賣窯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