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閒抬手將她搬到在床上。正在思索心事的蕭姐姐頓時驚了下。
他,他想做什麼?蕭皇后瞧見他咬著牙將自己往床上摁,顯然是想歪了。
前幾次勾引趙閒時都沒覺得尷尬。為何這次感覺怪怪的?蕭皇后還不習慣被男人按到的感覺,俏臉染上幾抹紅霞,沒好氣的嗔了他幾眼:“你想幹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打歪主意…你最好別亂來…若有再有人來,跑也跑不掉了……要不晚上……”
趙閒看著輕咬下唇閉上眼睛喃喃自語的蕭姐姐,莫名其妙的道:“我動起來都麻煩,還能幹什麼。你這麼多天肯定沒好好休息,現在這裡睡會,我出去給你放哨。”
蕭姐姐羞澀頓時僵住,反應過來後紅暈反而更深了,嗔怒的瞪了不解風情的趙閒幾眼,掀起被子蓋在臉上,再也不出聲息了。
趙閒輕笑了幾聲,不在逗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床上放在旁邊不知多久的衣褲。多日躺在床上,他感覺渾身上下都難受,必須出去運動運動。
走到窗前取下那鸚鵡,趙閒提著鳥籠子緩步走到門外,身上的刀劍傷痕大多已經癒合。可這樣一走動還有有些發癢,弄得他左扭又扭好不難受。
泉水叮咚,魚兒在荷葉間游來游去,初夏的碧荷已經盛開,粉嫩的花朵分外嬌豔。
趙閒走在幽靜的石廊上,前後左右一個人也沒有,似乎也不擔心他偷偷溜了。抬手看著手中鸚鵡,他笑嘻嘻的道:“鸚鵡兄,方才我讓你學的話,你可曾記得?”
“想得美……想得美……”鸚鵡歡快的拍打著翅膀,對能出來透透風頗為享受。
趙閒微微搖頭:“鸚鵡兄,本公子一向以德服人,給你個機會,叫聲‘閒哥’,饒你幾根鳥毛。”
“想得美……想得美……”鸚鵡繼續作死般的嘲笑著,不過馬上就看到一張陰森森的大臉落入眼簾,它立刻閉上了嘴,緊接著便是:“殺人啦……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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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中午,初夏的太陽暖暖的不算毒辣,無數遊人相邀出門而去結伴遊玩,長安盛景可見一斑。
遠遠的,星雅小姐從馬車上下來,進入這所幽靜的別院內。她黑白相間的長裙,如同往日同樣的打扮,美的讓旁人都不敢抬頭仰視。她俏臉帶著欣喜,想了想又從馬伕手裡取來鞭子,對著身邊侍從問道:“讓你們準備的刑具,你們可準備好了?”
侍從躬身跪拜,恭敬道:“已經準備周全,皆是從秘衛天牢裡抬出來了的,尋常人見了也能嚇破膽。不過,蘇荷大人已經提前來過,觀其離去時的表情,應當已經成功降服了這個大梁第一猛將,這些東西,恐怕用不上了。”
如何用不上?星雅將馬鞭在手上輕敲,小鼻子裡哼了一聲:“誰管他降沒降,上次那般嚇我……”說道這裡,她又覺得私自跑到大梁的訊息不能透露出去,連忙輕咳了幾聲,不在搭理身邊侍從,徑直走了進去。
行出不遠,她突然聞到木材燃燒的味道,還帶著誘人的香味,便如那……烤雞差不多。
“有人在此處生火,那個死騙子莫不是想**?”星雅小臉微變,提著裙襬順著香味急急跑到花園之中,抬眼便看到一個白衣彪形大公子。獨自坐在水塘邊石亭之類,地上放置用來加熱刑具烙鐵的火盆,上面還有各色刑拘搭建起來的燒烤架,一隻焦黃的飛禽正在上面滴著油。
這白衣公子摺扇輕搖,嘴幾乎裂到了耳根,得意洋洋的閃著火盆,輕笑道:“鵝鵝鵝,曲頸用刀割,拔毛潑開水,點火蓋上鍋!好詩!好詩啊!可惜沒鹽。要是在來點辣椒……”
“死騙子。你在做什麼?”星雅杏眸園睜,緩步走到石亭上,看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