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些個,我…我…鬥不過你,認輸了……,”
這還有認輸一說?趙閒輕笑不已,可不會因為敵人的示弱而仁慈,變本加厲的欺負著快蒙了的蕭姐姐,不時發出幾聲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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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轉瞬間又是半月過去了。
每日被食髓知味的蕭姐姐壓榨,趙閒安過得倒也甚是快活。不過身體漸漸好轉,他這次真的要提槍上馬了。
知曉花語她們就在長安城中,相距不過數里,卻沒法相見,他被折磨的日思夜想根本無法安眠,只能用書信報個平安。
不平了大梁,他這輩子估計見不到娘子們了,心中的思念讓他化為了動力,在天竺高人的細心醫治下,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他不想在等下去,直接開口準備回大梁。北齊也希望趙閒早點回去幫他們開啟大梁的國門,自然就同意了。
六月十一,繁華的長安已經顯出幾絲炎熱,蟬鳴鳥語迴盪在街邊樹梢,路上不少美人撐著小傘行走,只著薄衫奧妙的身材引得路人爭相矚目。
別院之中,趙閒已經讓蕭姐姐先行離去,他則準備著處理餘下的事情。
稍頃,星雅的車架到,出了馬車,她身著薄如蟬翼暗綠春衫,輕羅衫子貼身順滑,雲髻高盤,星眸如玉,渾身的氣質讓人驚豔。她後方侍從手裡拿著一個托盤,裡面放置著銀色光亮的北齊制式鎧甲。
進入別院中,見趙閒正在教鸚鵡說話,她臉上露出幾絲微笑,上前輕輕道:“死騙子,你要是喜歡,就把它帶走吧!反正它和你一樣討厭。”
趙閒回過身來,頗為意外的道:“星雅小姐,你竟然跑來給我送行,我還以為你沒時間打理我了。”
“誰說我是來為你送行的。”星雅微笑立刻沒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道:“秘衛的蘇大人要輔佐皇上處理政事,沒時間來給你送行,我作為晚輩,自然要跑個腿把這些東西我帶來了,穿上趕緊滾吧!我好不容易存的私房錢都快被你吃窮了!”
趙閒樂呵呵一笑,托盤中除了鎧甲外,還有那份血詔。他將其收好,回到屋裡開啟銀色鱗甲,樣式簡單做工卻極為上乘,不及趙閒以前的漂亮,防護能力卻高了幾個檔次。頭盔上白色羽毛纓飾足有尺餘,肩上兩個麒麟獸吞,鱗片用牛皮固定,金絲串聯,縛手上有云紋,裙甲亦有圖案。
現在他歸降北齊,自然就算是北齊的將領了。猛然改投新主,他還有些不適應。這套鎧甲雙臂、雙肩和背後都有皮製的連線帶,和大梁的不同,趙閒幾次都扣不上,不禁有些氣惱。
趙閒穿戴鎧甲笨拙的的摸樣落在星雅的眼裡,讓她情不自禁‘噗’的笑了一下:“虧你還是大將軍,連鎧甲都穿戴不起來。”
趙閒不以為意的道:“我是將軍,自然有侍從給我穿戴鎧甲,你見過那個大將軍自己穿鎧甲的嘛?還不來給我幫忙。”
星雅攤開雙手,毫不給面子的道:“我的衣服,一般也是下人給穿的,怎麼可能會幫你穿鎧甲。”
趙閒見她不依,也就不堅持了,自顧自對著銅鏡扣著繫帶。星雅美眸微微一轉,又問道:“趙閒,你要不要帶些兵馬?若是大梁不肯相信這份血詔,很可能把你這投敵賣國的將軍給殺了祭旗的。”
趙閒若有所思的道:“你在擔心我啊?”
“胡說八道,誰擔心你?”星雅臉色微便,急急哼了一聲:“只是怕你死了,那樣我北齊又得繼續打仗。”
這還不是擔心我?趙閒心中暗笑,搖了搖頭:“我是去策反我家老爺子,你見自己爺爺還要帶大量兵馬過去嘛?我一人足矣……不對,那個天竺高人我得帶走。”
星雅不明所以,問道:“你待弗羅前輩作甚?”
趙閒想了想,揉著腰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