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名聲大跌。其實,即使沒有作協推波助瀾,錢浩也會名聲大跌。
無他,他這麼說民眾,群情激憤的民眾怎麼能接受?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就被民心拋棄了。
“我們不配?哈哈,你自己怕便怕,何必找這麼low的藉口呢?”
“虧我還粉你,也就嘴炮強人。得,粉轉黑。”
“垃圾,一生黑。”
“哈哈哈……”
……
臭了,他的名聲。
除了一群鐵桿粉絲,其他的人要麼黑,要麼當起路人。
其實還好,一開始罵的人多,但過兩天就消停了。他們哪裡是為了“道理”,他們只是需要喧囂。
他們是魚,喧囂是水,沒有水魚活不下去。
如果只是名聲臭了,其實不算什麼大事,因為民意太容易**作。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上面動手了。
雷霆萬鈞。
一出手,便似九級大地震。
不知道內幕的人,乍聽到新聞,全都呆若木瓜。
實際上,上面這麼久不出手,一來是為了讓民眾發洩,以衰其氣。二來則是佈局,以完美解決此事。
事實上,手段也就那麼回事。
誤導民眾,轉移話題,找人背黑鍋,退讓一小步……
所謂誤導民眾,就是歪曲這件事,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叫人分辨不出。
轉移話題更簡單,拉幾個一線明星搞點話題。退讓一步則是給民眾臺階下,讓他們以為自己成功了。
但事實上呢?呵呵。
至於背黑鍋,不用說,沒有比錢浩更適合的人。
這件事,他挑起來的,上面也看他不慣。偏偏他又自掘墳墓,搞臭自己的名聲,不讓他背讓誰背?
這樣的結果,錢浩早已料到,是以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背黑鍋嗎?背吧,背吧,這才剛剛開始。”
說來奇怪,他本人也很疑惑。這處罰沒有想象中的嚴重,相反,似乎有些輕了。
小說,全部的,都被封禁了。
可詩詞以及散文,卻都沒有動,而且只是不准他寫激進小說。也就是說,他還能寫,並沒有被封殺。
“一次正常,兩次正常,三次可就不正常了。看來,上面也有人幫我啊。”
錢浩略一思索,便有點明白,卻也不願多想。有便有,沒有便沒有,有什麼關係呢?
他啊,又不在意。
只是就這麼服軟,他還真不願意。
行,還能寫?
那好,那咱繼續。
在錢浩決定當鬥士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接通卻是個陌生人。
“你是……”錢浩遲疑的問。
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回道:“張好古,老弟不記得了?”
“原來是張部長,這可是我認識最大的官,哪裡還能不記得。”錢浩調侃道。
張好古,便是昔日國詩大賽的那個評委。錢浩記起來,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打電話過來。
但很快,張好古一番細說,他便恍然大悟。
這張好古沒別的意思,就是來勸勸他,讓他暫時忍耐。當然,勸說的時候,也說了好些秘辛。
比如他處罰從輕一事,便因為他們那一派的幫忙。又比如上面政黨傾軋,這才造成辦事效率下降,沒能及時處理十一月運動一事。
但不管如何,錢浩再肆意妄為,張好古一派也保不了。
聽到這般誠懇的勸說,儘管還不明白其中細節,錢浩也是感激不已。可張好古的建議,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拒絕,
“其他的都好說,只是這革新一事,我怎麼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