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人到了前廳,冬沁這才不解的開口問道“王妃,您這樣,有**份。”
好歹是正妃,居然怕了一個未過門側妃的婢女,這說出去,確實有**份。
秋怡看了冬沁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時只得我們幾人在場,要是她出個什麼事再賴到王妃身上,王妃是如何也說不清的。”
秋怡到底是比冬沁想的要通透些,寧夏極是滿意的點了頭,秋怡沉穩,考慮的多;冬沁心細是心細,有些事卻不如秋怡想的通透。
“既然謝雅容來了,那今日這如何是好?”冬沁皺眉,壽禮這事兒,確實是耽擱不得的。
“找林管家!”看兩個丫鬟愁眉苦臉的,寧夏卻是平靜的很“雖然不知道她纏著王爺是為何意,我們這壽禮卻是不能被她耽擱的,既然王爺抽不出空,我們便直接尋林管家支銀子!”
寧夏這話,聽的兩個丫鬟目光一閃,自已支銀子?那也就是說……
很顯然,兩個丫鬟和寧夏想到一起去了。
三人到了前廳,尋林管家倒是方便了許多,當林管家聽秋怡說支銀子給太后買壽禮時,沉穩的面容之上閃過一抹異色“王妃稍等片刻,奴才這便去問問王爺。”
“林管家。”當林管家一腳邁出時,寧夏開了口“這會兒王爺當是往蓮塘那邊去了,這一來一回的,以林管家的腳程,想來也是不過半個時辰,本王妃便在此候著,林管家速去速回,否則耽擱了太后的壽禮,誰也擔待不起。”
威脅的話一說出來,林管家眼中閃過一抹沉重,“是,老奴明白了。”
林管家一走,冬沁朝寧夏豎起了大拇指。
“王妃!”冬沁這些日子跟寧夏學起了豎拇指,喊了一聲之後,那意思是:王妃,你牛!堵的管家無話可說也就罷了,把時間也給限定了!
傲嬌的抬了下巴,寧夏呵了一聲,好歹看過不少宮鬥文,要是連這點小兒科都不會,在這種文裡,她還怎麼活?
林管家沉著臉尋到了蓮塘,果然是看著王爺和謝家小姐郎情妾意,誰都知道如今謝家小姐就是未來的女主子,這會兒去打擾必是討不得好,可一想到王妃所說的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王爺,奴才有事相稟。”
林管家這一開口,見王爺面色變冷時,垂下了頭“王妃方才到前廳支銀子,說是半個時辰內需支了銀子去給太后買壽禮,若是耽擱了……”
林管家說話也很有藝術,直接就把事兒推到了王妃頭上,這是王妃拿太后來壓人,奴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北宮榮軒一聲冷哼“她要支多少銀子?”
“回王爺。”抹了抹汗,林管家垂眼回道“十萬兩。”
“十萬兩?”又是一聲冷笑,北宮榮軒轉眼看著蓮塘,似在沉思。
一旁的謝雅容聽後眸光一轉,“王爺,臣女有一計,只不知當不當講?”
“容兒有何計策?直說無妨!”一聽謝雅容又有計策,北宮榮軒拉著人進了亭子,先是親自倒了杯茶在她手裡,這才說道“銀子是絕對不能給她的,哪怕一兩銀子也不能給!但若是由本王選禮,到時出個什麼事兒,本王也脫不了責任。”
“臣女聽聞,當年太皇太后賞了王爺生母一尊白玉觀音。”
太皇太后?
那個害死母妃的老婆子?
北宮榮軒身上的寒意陡然升起,嚇的謝雅容白了面色。當年的事,謝雅容是知道的,提起這事,她也是在冒險。
“繼續說!”
雖然聲音很冷,卻沒有阻止她說下去。
那尊玉觀音,是當時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送給母妃的,因為是上頭的人送的,哪怕母妃死了,他也沒有丟,畢竟這一步步走來,有很多的陷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