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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雅容乃他心頭寵,如今卻是被弄成那麼一副模樣;若說單是臉上有傷也就罷了,娟帕一蓋,照樣享受她那美妙滋味兒!
可是,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害的謝雅容腰扭了!腰扭了,自然得好生調養,哪裡還能和他歡。愛?
謝雅容倒是沒有怨他一句,可她那泫然欲泣,強忍委屈的樣子,可真是看的他極不是滋味兒!
這些也都罷了,可偏偏太后將謝雅容安排到了翠寧宮,一進那宮殿,便想起母妃慘死的情況,這讓他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太后將莊映寒嫁於榮王府,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心中自是明白,本是想著莊映寒能為他所用,便將計就計,卻沒想,這莊映寒幾次三番的害謝雅容,如今還害得謝雅容毀了容,扭了腰。
這,讓他如何能忍?
北宮榮軒那眸中的殺意看的寧夏渾身一個激靈,握著女規,暗自運氣。
她的功夫必然是打不過這個男人,可是,能擋一時便是一時,她倒不信了,在這宮中,他安排的再是妥當,還能把那巡邏的侍衛也給盡數調走不成?
打定主意,在他出手之前,先發制人,將手中的女規做了武器,帶著十成的內力朝他丟了過去,轉身兩個丫鬟一併欲從窗戶逃脫。
似早就看穿了她的計謀,她這才一出手,他隨手一揮將便那書給打的四分五裂,大掌隨即而來,直取其喉。
這男人,還真是要她命來的!
心中一凌,腳下生風正欲避開,秋怡二人不顧生命之險替她擋下一招。
又是一口血吐出,當看到秋怡嘴角的血沾上衣襟時,寧夏語氣一凌“王爺除非做的乾淨利落,若是殺了我的人,還給了我活命的機會,我必讓整個榮王府的下人陪葬!”
動不動就要殺她的人,真當她是好欺負的不成?
如今他的勢力還未完全匯通,若是在此時將事鬧大了,對他亦是沒有好處!
這句威脅,換來一聲冷笑“王妃這口氣未免太大了些,既然王妃這般急著去死,本王便成全了你!也省得你在王府礙事礙眼!”
也省得你在王府礙事礙眼!
一句話,說的寧夏心中一痛,一痛之後,便是恨,便是怒!
以前他為了利用她,至少還能做戲騙她;如今,他為了那個謝雅容,竟是連戲也不願做了嗎?
恨意來的太快,以至於眼中流了淚而不自知;當嘴角嚐到一抹苦澀時,寧夏一驚。
莊映寒,你到底想怎樣?
你要是死了,就最好是不要再出現!你要是沒死,特麼的倒是把我t出去啊!
你既然沒死,你在這身體裡裝死是什麼意思?時不時的冒出來又是什麼意思?你這傷心勁兒是想證明什麼?是想證明你的存在?還是想讓我鄙視你?
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一個從開始就在利用你的男人,你特麼的有什麼好留戀的?你特麼有什麼放不下的?
心痛的厲害,淚水更是模糊了視線;寧夏這反應,讓北宮榮軒又是一記冷笑“當你在害容兒的時候,可曾想過此時境況?你口口聲聲說愛本王,便是這般愛本王的?本王的女人你想害便害,還真是讓本王看不出你的誠意來!”
愛你?我愛你妹啊愛!
寧夏真是有苦難言,真怕一開口就是莊映寒那句“我愛你至死不渝”。
莊映寒,你特麼的還不速速退去!
真想找張符貼到額頭上扮殭屍,看看這樣是不是就能將這個不該出現的靈魂給壓下?
看到北宮榮軒再次出手時,寧夏一提氣,身子便退開兩步,同時揚聲呵斥“北宮榮軒,你今日動我試試!”
我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