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屬下覺得,主子與郡主怕是有什麼誤會;今日郡主一聽說主子去了謝雅容那兒,連面紗都未戴便直接衝下了車,那著急的樣子,可是裝不出來的。”
“本王知曉!”今日她的著急,他如何看不出來?頭上歪歪斜斜彆著支玉簪,頭髮一看便是沒有梳理,她立於簾外時,呼吸還顯的急促。
謝雅容耍的什麼把戲,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也想看看,當她知道他參席時,會是怎樣的反應。
很顯然,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按這車程,半月之後便能到雪域了。”
端起湯盅,北宮逸軒眸中閃著笑意“安排了這麼些日子,到時可別演砸了!”
昊天一聽,快速的眨了下眼,將眸中那份無奈給眨去。
若能反對,他真不想接主子這活兒;這事兒,吃力,不討好!沒準兒反過來,他還得被郡主給修理!
…
馬車朝前,與小皇帝的馬車並行之時,寧夏正準備開口喊一聲“皇上”,那邊的車簾卻是先一步掀了起來。
小皇帝身邊的林公公看著寧夏手中的籃子時,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接了過去。
得,這一個二個的,當是她熱臉貼冷屁股了!
吃憋的寧夏一聲哼,乾脆趴到塌上睡她的大覺,這些人,真是懶得伺候!
車速慢了下來,那前頭的車,繼續向前;林公公用銀針試了毒之後,將面和湯都送到了小皇帝手邊“皇上,這還熱著,您還是乘熱吃吧。”
“嗯。”
淡淡的應了一聲,小皇帝拿起玉筷夾了麵條,吃了一口,皺了皺眉“難吃!”
林公公一聽,忙要上前去撤了,沒曾想,小皇帝說著難吃,卻是勾著嘴角,繼續開吃。
“難吃是難吃,看在她讓朕看了一場戲的份上,替她吃了。”
林公公一聽,垂眼一笑,這小皇帝啊……。。
……
因著路途遙遠,行程必是快馬加鞭,偶爾停下來賞賞景,也不過一個時辰便繼續趕路。
謝雅容在行程第一日計劃失敗之後,便是連著好幾日都不曾有行動;這些日子大家也是疲乏,路上倒是沒再發生什麼事。
正如小皇帝所說,這一路沒人再生事兒,還真是無聊的很;就連坐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就更別說什麼蹦噠不蹦噠的了。
大家都閒的無聊,不然就是在車中休息,實在是無趣了,一些小姐們便拿出針線做女紅。
至於寧夏,她打發時間的方法只有一個睡覺!
不得不說,這麼趕路,著實很累,前兩天她還會有點精力來考慮炮灰王爺的事,可是這路途越來越長時,真的讓人很累。
在動車沒出來之前,坐火車回家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哪怕是買的臥鋪票,可是在這不甚寬敞的地方躺著,也是一種折磨。
馬兒一聲嘶鳴,當聽到外頭的人說停車整頓時,寧夏立馬就坐了起來。
終於可以下去走走了,這都憋了幾天了?四天?還是五天?
“哎,秋怡,咱們這是趕了幾天的路了?”
一邊拿著鏡子梳頭,冬沁在替她收拾著衣裳;秋怡給寧夏拿了面紗戴上。
“回王妃,這是第五日了。”
“啊,才五日啊。”忍不住的哀嚎,寧夏揉著發酸的腰“感覺像是走了十天半月了,聽說這來回就差不多兩個月,這可真是受罪啊!”
確定沒有什麼紕漏了,三人這才下了車。
經過上次的事之後,冬沁如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剛開始的這些日子是比較久的,等到了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