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跳牆!
最好是這兩個女人鬥到兩敗俱傷!
北宮榮軒目帶警告的看向寧夏,儼然是在警告著她:若是再敢胡言亂語,他定讓她追悔莫及!
若是在以往,寧夏指不定就在這駭人的目光下偃旗息鼓,狼狽而遁;可今夜麼她是來生事兒的不是麼?
“本王妃來之時,聽說謝公子已是請了太醫過去,謝小姐此時又來請,可是謝三小姐病的厲害了?”
寧夏這一問,讓謝雅容無話可回;她壓根兒就不知道謝雅美生了什麼病,也不知道病情是如何的,只知道來的時候看到有太醫從那院中走出來,她急著來見王爺,便未曾理會。
此時王妃這般咄咄逼人,她卻是一時語結,不瞭解情況,她自然不敢多說話,生怕被王妃再捉了由頭壓制著她。
謝雅容明白王妃這是要她在眾人跟前敗了名聲,偏偏王妃說的極是在理,挑不出錯處,她就算是要反駁,也顯得理虧。
心中恨極,面上卻是不敢表露半分,雙手攪著帕子,咬著唇,一臉受傷的看著寧夏“臣女只是心急於三妹的身子,王妃何其這般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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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9:伸手打臉
謝雅容這一聲委屈的控訴,那雙大眼噙著淚,好一番的姐妹情深模樣,仿若她真是為了謝雅美而來,王妃卻是這般蠻不講理的折辱於她。
卓旭看著謝雅容那委屈的模樣時,只一眼便是垂下了眼,也不知在想著些什麼;雲閒有些無聊的撥著茶杯,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聲響。
廳中那些公子小姐們,也算是聽明白了,今晚可不止捉小偷這麼一回事兒,看來王妃這是又要找謝家小姐的麻煩了。
那些個公子們滿是憐惜的看著那一臉委屈的謝雅容,如此一個絕色佳人,非但心地善良,還是個性子極好的人,那王妃怎就不肯放過呢?
“說完了”小皇帝頗為不喜的開了口,雖然他喜歡看戲,卻是不喜看女人之間這種撕戰,實在是無趣的很!
要是能死個人什麼的,那才好玩!
“今晚大家夥兒不休息,都到攝政王這裡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小皇帝明知故問,卻也問的頗具威嚴。
小小年紀這般深沉,你長大了肯定沒有女人喜歡你!
寧夏心中在腹誹,口中卻是尊敬的說道:“回皇上,乃大事!他們只怕都與安國這事有關。”
抬眼掃了一圈,視線掃過採露,見她惶恐不安的立於一旁時,嘴角一勾,這笑中卻是含著三分的冷意,兩分的殺意。
“哦?這大半夜的,又是你生的事兒?”
這個又字,說的是雲淡風輕,卻是讓寧夏無語的很;什麼叫又啊?哪次不是別人非得讓她生事兒?
你個小深沉,我詛咒你以後喜歡的人永遠不都喜歡你!
為什麼要這麼詛咒啊?她是真想瞧瞧,這麼一個能裝的人,遇著自己心儀的姑娘,人姑娘心裡卻有別人,看他怎麼裝!
好像很惡毒……
收起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心思,寧夏一本正經的回道:“回皇上,今日安國丟了一支金步搖,一件首飾,本不是什麼大事兒,可那金步搖卻是太后賞賜。
安國的東西都是太后賞的,自然是分外的在乎,卻不曾想,今日不過是因為採露犯錯而責罵了她幾句,她便偷了那步搖不見蹤影。安國暗中尋了甚久都不曾尋到,不得已深夜前來與王爺商議,未曾想,卻是大家夥兒都來了。”
說到這,寧夏轉眼看向秋怡,問道:“在何處捉到這賤婢?”
秋怡行了一禮,道:“回王妃,奴婢與冬沁二人著實分不開身,只得來求王爺幫忙潛人捉拿採露,可奴婢們連王爺的院子都進不得;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