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皇子,既然要殺太子,為何在離雪域越來越近的情況下,他還不尋機會離開?他就不怕自己的樣貌被人認出來,毀了前程?
雲閒這般有恃無恐的跟著隊伍繼續前進,還這般的肆意招搖,只有一個可能他不怕被人認出來!
為何不怕?只有一個原因…易容!
“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易容,是真的能成功嗎?”如果真是能隨隨便便的易容,那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還怎麼維持?
“易容,極難!”北宮逸軒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看著寧夏:“首先得尋一個面容骨骼相似度超過九成的人;若是易容,必是人皮面具,只有人皮面具才不易被人發現。
而製作人皮面具需要的是活剝人皮,如此一來,就需尋找一個長相十分相似的人才行。”
人皮面具………活剝……
寧夏不由的心中犯惡:“你的意思是,雲閒臉上戴著的,是人皮面具”
“不,雲閒臉上的並非人皮面具,因為雲閒是一個橫空出世之人,無人知曉他的過去,所以不用與誰相似,只要尋了恰當的動物皮再加以密藥便能製成。
而那個隨東周太子而來的雲閒替身,那臉上的肯定是人皮面具;必是雲閒尋了一個與他相同模樣的人,剝下了麵皮製成。”
說話間,開啟信封,取出一封信,開啟給寧夏看了一遍。
看完那信,北宮逸軒將信直接丟進火盆燒了。
寧夏那眸中閃過一抹殺意:“雲閒可真是好大的胃口!”
“可不是麼!”北宮逸軒亦是淡然一笑:“他只當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如今他下定決心在到達雪域之前取你性命,可真是讓我覺得過去高看了他。”
“這麼久以來,他覺得自己是被我耍了,所以,他需要報復,而他一向是個自負且狂妄的人,他不會讓我死的那麼簡單,最好是能用我的死,再次達成與北宮榮軒的合作。”
寧夏這一句接著一句出口,聽的北宮逸軒微蹙著眉頭:“蟬兒,此事你還是別插手的好。”
他總覺得雲閒態度的轉變太狠,真怕寧夏接招會迎來殺身之禍。
“不插手?他們都已經給我挖墳造墓了,我若是退縮,只怕連那墓也進不去。”搖頭一笑,寧夏看著北宮逸軒,目光中是一種倔強的堅持:“炮灰,我早說過,當我決定留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想過了會發生些什麼;他們要我的命,已經不是一兩天,要你死,也不是臨時起意,而他們要殺小皇帝,更是早有預謀。
不管我們是進是退,都是難保一身乾淨;正所謂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如果坐在原地或者躲躲藏藏讓他們肆意欺壓,倒不如主動出擊!
我倒是要看看,是他們的張良計技高一籌,還是我的過牆梯更加厲害!”
北宮逸軒靜靜的看著她,直到她說完了,他這才搖頭一笑:“蟬兒,你不一樣了。”
是的,她不一樣了,此時的她,不再像當初來時那麼怯懦,不再像當初那般的畏首畏尾。
如今的她,更加的果斷,也越加的有心思;她所設的那些計策,就連他聽了都覺得自嘆弗如。
或許是因為女子之間的算計,他一個大男人想不到那般的細。
如今,她的心思越加的成熟果斷,可這,並不是好事。
她一心要扎進這些事情裡,若他一時保護不擊,她豈不是……
“炮灰,你我的命,本就是重來一次,你願意和我一起過那種躲躲藏藏,一生被人追殺的日子嗎?”
炮灰不願意,而她寧夏也不願意!
看到她眼中的執著,北宮逸軒不由的嘆了口氣,將她給拉進懷中“蟬兒,你說的對,躲,是躲不掉的;我們只能去面對,只是,我……呵,罷了,若我沒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