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好不送!
“阿姐知曉便好,往後可莫要再失了分寸。”
寧夏這般的知趣本份了,小皇帝那面色才好看了些,朝樂浩然打了個眼色,那人便再次出了馬車,回來之時,帶著那周太醫而來。
“微臣叩見皇上。”
周太醫看也沒看寧夏一眼,直接朝小皇帝行了一禮。
“周愛卿免禮。”小皇帝語態緩和的與周太醫說道:“聽聞那謝家三小姐身子不適,愛卿便與榮王妃去走一遭,這救人一命,總是有必要的。”
“皇上有旨,臣不得不從。”
周太醫不卑不亢,那話卻是讓寧夏嘔的吐血。
不要臉的,小屁孩兒你個死不要臉的。你都打壓完了,還要利用周太醫來讓我難堪?
什麼叫‘不得不從’?這分明是表明十分不願搭理她,卻礙於皇上下令而不敢違背!
她敢肯定,私底下這周太醫對小皇帝是極為敬重的!
受了一通氣,終於是把周太醫給請到了,當寧夏帶著周太醫上了謝三小姐的馬車時,只聞到這車廂裡濃重的藥味兒。
周太醫聞著這藥味,眉頭一蹙,上前兩步,搭著帕子給謝雅美診脈;寧夏立於一旁仔細的瞧了瞧,只見到那原本可人的美人兒,這會兒卻已經眼窩都陷了進去,面色更是蒼白的嚇人,嘴唇乾裂的讓人看著都疼。
這才幾個時辰而已,怎的就這般厲害了?
雲閒那廝,到底給謝雅美下的什麼藥?
看過謝雅美之後,寧夏那視線轉到一旁垂首立著的丫鬟身上。
這丫鬟面生的很,是什麼時候添的?
許是被寧夏的視線給看的有些不自在,那丫鬟忙行了一禮:“車中盡是藥水,無茶伺候王妃,王妃若是不嫌棄,還請移步後頭的馬車,奴婢給王妃燒水泡茶。”
這丫鬟的聲線,聽起來有些怪異,厚重的鼻音,聽起來就像是受了寒鼻塞所至。
寧夏那邁出的步子,不小心踩了裙襬,這一個踉蹌,便險險的跌了下去;那丫鬟一驚,忙伸手來扶。
只一眼,寧夏那眼中,便是一個冷笑,由那丫鬟扶著站了起來,似在隨意的整理著衣袖,卻是不動聲色的比量著自己與這丫鬟的身段。
嘖嘖,可真是像啊!這人是什麼時候尋到的?可真是難為他們了!
“茶倒是不必了,既然周太醫還在看診,本王妃下車去走走。”
說罷,寧夏慢步下了馬車;立於車外的秋怡見她出來,忙迎上去扶著她下來。
為了方便看診,幾輛馬車都是停了下來的;看來謝三小姐這病啊,只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的。
來之前她還在納悶兒,這些人到底是準備怎麼收拾她;如今看來,他們這是想玩一出瞞天過海了。
只是,他們這麼玩兒,目的是什麼?雲閒又從中能得到什麼好處?
站在雪地裡,看著對面的雪山,寧夏心中在盤算著,這裡離北宮榮軒設計的陷阱又有多遠?
“多謝王妃請來周太醫,謝含感激不盡!往後王妃有什麼要求,謝含必然肝腦塗地,惟命是從!”
謝含跟著寧夏下了馬車,看著她的側顏,認真的說道。
寧夏那嘴角,微微一勾。
肝腦塗地?是啊,今日他們可不就是想要讓她肝腦塗地麼?人皮面具,那可是活剝的,只是,她想知道,這主意是誰出的?
“謝三公子言重了,我早便說過,與謝三公子是同盟;昨夜不也是踩低了謝雅容,抬高了謝三小姐?”淡淡的回著話,寧夏轉眼,瞧著謝含:“本是與皇上商議,尋著法了將令堂給扶了正,給謝三小姐一個嫡女的身份,來日不管是做什麼,都高人一等。”
寧夏這話,令謝含那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