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添的更旺;想到那採露之事,便是雙手緊握。
謝雅容那個蠢貨!跟她說過不必去試探!不必去試探!她為何就是不聽?
這一怒,便是想到天未亮時,他將採露給送回了謝雅容那裡,原本以為她是睡著的,沒曾想,她卻是獨自坐在黑暗中抹著淚。
雖是恨著她背叛了他,可是,一想到往昔與她的溫存,北宮榮軒心中便是一軟,忍不住的上前抱著她。
當她一句“王爺,容兒這一生只愛王爺,只願與王爺一生一世不相離,可是王爺為何這般讓容兒傷心?”出口時,那哽咽,不可否認,讓他的心都碎了。
當他再次嗅到她身上那令他如痴如狂的香味時,一切,也都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果然,還是和她在一起之時才讓他覺得舒暢,她是女人之中的***,與她一起,每一次的結合,都能讓他精神說不出的亢奮,就像那時,狠狠的一場歡愛,就讓他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逐漸的平靜。
不可否認,每次和她歡愛之後,身體更舒暢,精神更放鬆。
所以,在放鬆之後,她提起對這次易容事件的懷疑時,他雖是不贊成,卻沒有極力的反對。
或許就是因為他態度的不強硬,這才讓她再次擅自做主的去試探。
這有什麼好試探?他真是不明白,那個女人既然是雲閒安排的,還有試探的必要嗎?難不成,雲閒還會把真的莊映寒留下來?
呵,可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一會兒想的是方童的以下犯上,一會兒想的是謝雅容的愚不可及;當北宮榮軒到達大堂之時,裡頭已經坐滿了人。
小皇帝一手拿著佛珠,正在一粒一粒慢慢的轉動著,另一隻手中握著一本冊子,那模樣就似在宮裡頭看著書籍一般。
逍遙王靠著椅背坐著,那手裡頭也是捧了一本書,只是那書捧的有些高,讓人看清看的是什麼東西。
再往下,就是那些官宦子弟,有的品茶,有的靜默。
“本王來遲,皇上怒罪。”
這個算不上恭敬的禮數,小皇帝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與另一頭的寧夏說道:“王妃,人都到齊了;該怎麼審,抓緊了,再晚,這天氣可就沒法子再上路了。”
寧夏一聽這話,淡淡的應了一聲,看到小姐們一個個的喝了薑湯之時,這才將視線轉向田曼雲。
田曼雲的丫鬟端著碗在喂她喝著一起送來的薑湯;當她喝了一口之後,微微一愣,詫異的抬眼,對上寧夏那平靜的視線時,心中一震,唇一抿,無聲的朝她點頭致謝。
這不是薑湯,這分明就是藥,王妃難道是瞧出了什麼端倪,這才暗中相助?
這般想著,一口接著一口將那湯藥喝下;待得田曼雲將藥喝完了,寧夏這才開口說道:
“今日之事想必大家都聽說了,本來只是一個犯了事兒的小丫鬟,死不足惜;怎奈謝家小姐與那丫鬟姐妹情深,雖說只是個下人,這打沒打,罵沒罵,咱們也沒權利去說上個什麼,但是謝小姐紆尊降貴的跪在那雪地裡頭求著本王妃作主,本王妃若是不給個結果出來,必然會讓人說不盡人情。”
慢條斯理的說了這麼一通話,這話明裡是在闡述著今兒個耽誤大家時間的原因,可有心人誰聽不明白?這分明是王妃在藉著機會損著這謝家小姐了。
這採露被人抬了來,那白布蓋著時,無人看出個什麼端倪來;正所謂死者為大,換誰來也不會讓死者再受個什麼委屈。
偏偏寧夏對這人還真是善良不起來,雖說採露的死與她的計劃有著直接的關係,可是,對於這種就沒想過停止害她的人,寧夏還真是沒辦法施捨善心。
所以,當採露被人給抬了進來時,寧夏直接讓方曉將那白布給掀了。這一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