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的組織去為你謀位!”
看到凌羽豐那份掙扎的痛苦,北宮逸軒那神色緩和了下來,上前一步,放低了聲音說道:“相信我,我定會找出當年陷害的證據,我定會給莊將軍,給凌副將,給那數千人一個交待!讓那些依舊為奴的女人們恢復身份,給她們該有的補償!”
“補償?”怒極反笑,凌羽豐質問著北宮逸軒:“那些死去的丈夫和孩子又如何說?那些淪為軍。妓的女人又如何說?我母親和莊夫人死在府上,被人丟入亂葬崗又如何說?”
那些過去,是他所不願去想的;他親眼看到那些親人被斬首,親眼看到那此親人被人凌辱,可是,他什麼也做不了。他只能拼命的習武,逼著自己強大。
就在他以為自己有實力去報仇時,卻是計劃不周,重創之下,得北宮逸軒救下送出宮去。
他欠北宮逸軒一條命,他對自己說,將來殺進皇室,可以留下北宮逸軒之命兩清。
可是,這些年發生了許多事,他替北宮逸軒辦事,他一直在等待;就在他的耐心快要磨完時,北宮逸軒卻與莊映寒湊到了一起,還破壞了他們制定的計劃。
一個是他的合作之人,一個是他的未婚妻,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是如何走到一起去的?
“你恨這些,莊映寒她如何不恨?她要做的,與你不謀而合;她的力量不大,她卻一直在努力;殺一個人不難,可要殺當今太后,殺當今聖上還要全身而退,卻是比登天還難!
她比你想的更多,她要的不止是殺人這般簡單,她要的是給當年之事平反,還所有人一個清白,讓大家都能挺直了脊樑走在這天地之間!
凌羽豐,若你有些腦子,就不要再鑽進那殺人的死衚衕裡!與其犯險還要繼續背受罪名,倒不如查清真相,洗清冤屈!這樣才對得起凌家的列祖列宗!這樣才對得起那些枉死之人!”
一個埋了十餘年的恨,不是這幾句話就能打消的;北宮逸軒也沒想讓凌羽豐這麼一時半刻的就改變心意;他只要知曉北宮榮軒是否改變了計劃?是否對蟬兒有害就好!
看到凌羽豐面色掙扎之時,北宮逸軒放緩了聲音,輕聲問道:“想必你也不想讓凌副將繼續受人唾棄, ;不想黃口小兒還在唱著他謀反之歌謠;莊映寒如今在為平反做著努力,所以,你必須與她合作!如今,你告訴我,北宮榮軒是不是改變了計劃?那些陷阱,可是都用不著了?”
心中十分的著急,雖然皇上那裡有他的人在守著,可他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安;昨晚變故處處針對於她,他甚至不知道,凌羽豐有沒有做別的事情?
若是凌羽豐一心要皇上和莊映寒死,那麼,此時的蟬兒就是十分的危險!
北宮逸軒心中十分的擔憂,凌羽豐抬眼看向他,面上的神情已然平靜:“她如今是攝政王妃,你這般關心她做什麼?她死與活,都不會影響到計劃!就算要平反,沒有她,照樣能行!”
凌羽豐這回話,聽的北宮逸軒心中一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既然這一路你都暗中觀察,自然知曉她對我何其重要!”
“北宮逸軒,你可別忘了,就算是她與北宮榮軒和離,她也是我凌羽豐的未婚妻!我答應過母親,一定要娶她過門,讓雙親在地下瞑目……”
“她是我的女人!”
一句話,平靜,卻是陡展氣勢。
打斷了凌羽豐的話,北宮逸軒看著他,一字一句,說的異常的認真:“不管她如今是何身份,不管她與誰有怎樣的婚約,我只告訴你一句:她是我的女人!我北宮逸軒的女人!任何人也休想將她奪走!”
這份認真,從他那嚴肅的面容之上全部展示;那雙勾人的眸眼,此時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若是寧夏看到此時的北宮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