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很威風嗎?姐姐我現在這身子也差不多165,你特麼的學什麼二次元?你特麼的玩什麼狂拽酷霸?
寧夏心裡頭那是萬馬奔騰,要不是這小屁孩兒人不大點,內力不少,她還真想一腳把他給踹出去!
我去你的封建帝王時代!我去你的萬人之上,我去你的!
再是惱火,但是介於‘我打不過你,我不犯傻’的理智,寧夏雙手鬆開又握緊,握緊又鬆開,如此數次之後,這才平靜的說道:“皇上認為,是何人所為?”
你妹的,她才不信,他能查出是炮灰乾的!
咦,不對, ;如果不查出是炮灰,那會是誰?
寧夏心裡頭一個不好的預感冒出時,小皇帝眯眼說道:“莊將軍的死忠舊部倒也是會挑時機,你嫁入王府,他們便見縫插針的尋了過去;如今,還想在這路上設伏殺朕?”
莊將軍的死忠?那是什麼鬼?
“皇上如此胡言,可莫是受了什麼人的挑唆?”寧夏那氣,也壓不住了,面上一冷,質問於他:“不管是在宮中,還是在王府,我可曾做過什麼對不起皇上,對不起太后的事?
太后要我查北宮榮軒的證據,我可有一個違背之舉?為了查證據,我差點死在他手裡;為了查出那密道,我更是顯些被他讓人凌辱;如今,我一路走來,為了皇家吃盡苦楚,皇上就是這麼懷疑我的?”
她這話,假話居多,可那怒火,卻是一點也不假。
她到底是怎麼欠這些混蛋的了?一個個的都來算計她,質問她,好像她欠了所有人似的。
特麼的,她誰也不欠,都特麼的別來跟她狂拽!
她這怒容,一點也不掩飾,小皇帝那本就靠的近的身子,越加的上前一分,那眼底的殺意,也越加的明顯:“莊映寒,莊大將軍可是敢作敢當之人,你這般敢做不敢認,可有違莊家的風範!樂浩然可是將一切都查清楚了,你還要狡辯嗎?”
又提莊家,又提那些她還鬧不清的事,還有那什麼樂浩然,特麼的,她就知道那男人不是個好東西!
實在是想爆粗口,寧夏真是被氣的不輕。
跟她的炮灰不清不楚的也就算了,還來皇帝這裡來捅她的刀子。那個男人,怎麼那麼欠呢?!
“我去年買了個表!”
原諒她,她實在是想罵人!
王尼瑪,感謝你教會我這麼禮貌的罵人!
寧夏這一句話,令小皇帝不解;寧夏也沒指望這個小屁孩兒能聽的明白,繼續說道:“皇上可真是讓我心寒!我一心為皇上,為太后做事;如今皇上卻是聽信那樂浩然一面之詞,便定下了我的罪?”
“信他?”
一聲冷笑,小皇帝猛的站直了身子,走到車簾前,看著那車窗上的山水圖:“朕從不信任何人!”
“……”所以,你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
你不信任何人,那我們剛才那是怎麼個情況?我們是在演習麼?
真是氣瘋了!
寧夏逼著自己去理清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實在是想知道,今兒個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他以為朕不知曉?呵,全將朕當了傻子?”
寧夏尚且在理著思路,小皇帝已經是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狀態開始了他的豪邁陳詞。
“樂浩然能力有限,能查出來的,也只有那些事情而已;攝政王仗著自己的權力,便將手伸到了朕這裡,那茶水之中的下作東西,朕早就換了!”
納尼?茶水裡還有東西?什麼東西?
“雲閒那蠱,用密藥餵養,只有處。子之身才能養的進;那香之中,有一種藥物,對那蠱有刺激作用;你在這爐前坐的時辰雖是不長,卻對那蠱有作用;那蠱困於衣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