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寧夏猜的出來,謝雅容一樣猜的出來;到之前,卓旭將便東周所來之人告訴了她。
這走在前頭的,必然是那東周太子周宇傲;太子之後的,就是那二皇子周宇恆;跟著周宇恆的,自然是他那追隨者東周六皇子周宇倉。
而與她說話的這個妙齡少女,則是二皇子一母所出的八公主周宇沫。
傳聞這八主子性子孤傲,且為人甚是驕橫;謝雅容無心與此人結怨,便垂眼說道:“八公主說笑了,北煜第一美人謝雅容擔不上。”
“倒是有自知之明!”淡淡的說著話,那周宇沫上上下下的將這人給打量了一番,見到謝雅容那髮間的金步搖時,嘴角勾著一個笑,這個笑,卻盡是嘲諷。
“倒是比方才那醜八怪要過眼的多,也難怪那攝政王放著一個過門的妻室不理,而將你這還未過門的側妃給招了侍寢。
來時的路上便聽說了,你這一路上也作怪不少;那醜八怪可是直言你這床上功夫相當的了得,看來你這第一美人的頭銜,也是從那床上傳來的?”
堂堂一國公主,竟是在人前說這麼有**份的話,那話中的諷刺與輕視,刺的謝雅容心中恨極。
那周宇沫也並非有意找茬,主要是她相貌過人,在東周受盡他人的讚美和吹捧,這好不容易有個出國的機會,自然是要來好好的露露臉。
結果來的路上,便聽人說了,那個北煜的什麼第一美人也來了。
北煜第一美人?本來她還打著一較高下的心思而來;沒曾想,得到的訊息卻是,這女子不知檢點,還未成婚便已是那攝政王的房中之客,那攝政王妃更是在爭寵之時,當眾羞辱這謝雅容靠著了不得的床上功夫引的攝政王神魂顛倒。
這樣的女子,如何有資格與她相比?特別是此時見著這女子比她還貌美之時,便是越加的厭惡。
周宇沫這話,聽的謝雅容心中恨極,面上卻是一副委屈而又不敢多言的神色。
那長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就似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那紅豔的唇,因著這份委屈而微微的顫動。
那二皇子周宇恆見到謝雅容這面上的委屈之色時,輕咳一聲,語態責備的說道:“你這說話是越加的沒個身份了,這些話當是你說的麼?”
本來就對謝雅容不甚滿意,此時再見到她這副做作的模樣時,周宇沫一聲冷哼:“皇兄可別這般說我,有些人做的出那檔子不要臉的事兒,我如何就說不出來了?
皇兄可不要被某些人這皮相給迷惑了,這般的楚楚動人,卻能讓攝政王妃吃盡苦頭,但凡有些腦子的人,也該知道這不是什麼牽�炕ǎ��悄且�嗣�穆�勇蕖!�
這周宇沫已然13歲,可不比那8歲的小公主,只有天真爛漫;東周人才濟濟,便是那宮中,就是爭的你死我活。
這周宇沫看一眼謝雅容,再加上對於她的傳言,便知道是個什麼樣的貨色。
對這種出賣。色。相,一慣做作的女人,那周宇沫可是真個看不上眼!
周宇沫這話,令那周宇恆面色一沉,語氣也不由的沉上幾分:“沫兒!休得胡言!堂堂公主,如何說話的?”
周宇恆這態度,令周宇沫一聲冷笑,視線掃了一眼滿是委屈的謝雅容之後,轉身便拉著周宇恆的手撒嬌道:“皇兄莫要生氣,沫兒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此時這態度,可與方才那般的踐踏謝雅容之時迥然不同。
周宇恆無奈的嘆了口氣:“罷了,你與太子先去。”
見周宇恆妥協了,周宇沫便去拉著周宇傲:“太子哥哥,我們快去看看那小公主吧,聽說那小公主生的十分的動人。”
周宇傲微搖著頭,一副寵溺的模樣說道:“好,走吧!”
二皇子周宇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