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一番才能解開;若是你想了,咱們就在這裡風。流一回,如何啊?”
“周宇鶴,你未免太自負了些!”竭力壓制著怒意,寧夏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無奈,她使出了渾身的力道,那人依舊是紋絲不動。
“自負麼?說起自負,我倒真不如你。”這話,是笑著說出來的,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氣勢,卻是冷了許多。
寧夏想到他手臂上有傷時,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狠狠的朝他臂上砸了過去。
這一次,他眉頭一裹,手上一鬆;捉住這個機會,寧夏側身便要跑;無奈,她的動作,始終不及他快,這剛邁出一步,就被他捉住了肩頭,下一瞬,被狠狠的摔回了假山之上。
他的力道極重,她這一摔回來,後腦便是‘砰’的一聲,撞的她眼冒金星,頭暈目眩之間,那腿也有些發軟。
靠著假山就要蹲下時,周宇鶴卻是一手託著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殺她前,你做了什麼?那些來阻止的是什麼人?這次北宮榮軒失利你又參與了多少?”一連幾個問題,周宇鶴問完之後,鬆開她的手,轉而託著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為方才那一撞而隱隱發白;那因頭暈而閉上的眼,不知是否因為緊張,而睫毛顫個不停。
一直以來,他就看不透這個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這個女人本該死了,可如今,卻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計劃,莫名其妙的失敗,連帶的,他不得不作戲受傷。
雖然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都發生了些什麼,可是有一點他能確認,那些事,必是與這個女人有關!
一個本該死的人,如今卻是活生生的立於眼前,這不是最好的證據麼!?
“莊映寒,別考驗我的耐性,信不信,惹惱了我,明日這王宮的湖中,便會多一具因貪圖景色而丟了性命的屍體!”
周宇鶴與她低語之間,那立於一旁被制住的三人,慢慢的能夠動彈。
方曉當先恢復,當她看到寧夏被周宇鶴那般親密的禁錮著時,眉頭一裹,剛要動手,便聽到周宇鶴說道:“想她死,儘管動手。”
他這話,引得那跟著轉身的秋怡二人雙眼怒瞪;寧夏抬手便去揮他的手,他卻是藉機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受傷,身子虧空;聽說攝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宮,北煜皇帝到時,處於昏迷之中;而與皇帝同行的你,卻是戴著帽子,自個兒走進了那院子裡。
最讓人奇怪的是,那逍遙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個什麼東西抱進了院子裡,那緊張的模樣,可真是讓人猜測不已;你說說,他那被子裡,到底是裹的什麼東西?你的兩個丫鬟不是派過去伺候著麼?不如,讓她們來回答?”
秋怡一聽這話,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話,寧夏卻是當先開口:“你這麼大膽的衝過來,不可能是想知道這些;你這麼做,目的是什麼?”
儘管此處隱蔽,可是,卻難保宮中有他人眼線;若是她與他在此被人發現,二人都會遭人懷疑。
以他的聰明,定然不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她這般不答反問,周宇鶴十分開心的笑道:“果然是個聰明人,既然能想到這一點,那麼,你倒是猜猜,我這麼大膽的過來,是想做什麼?”
我要是知道,我還會問你?
寧夏那心,止不住的煩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聞,可她聞了之後,卻是平靜不下來。
後腦的痛還未緩解,再被他握著手腕上的傷那般的肆意而笑,寧夏只覺得心裡頭那火竄的厲害,眸中亦是帶著怒火瞪著他。
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麼,她都不想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