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也是多餘的;既有這並蒂之梅,又何需那豔麗之枝?
再是襯景又如何?當捨棄時,也該忍痛割愛,乾淨立落的斷之才是明智之舉!”
說話間,那叉枝被她折斷,那開的豔麗的旁枝,便被無情的踩在了腳下。
“此時再看這梅,太子殿下可是覺得舒坦了許多?”
再次將那梅枝送上之時,寧夏那模樣,可真是靈動的很。
周宇鶴立身於周宇傲身後,那視線,落在她腳下的紅梅枝節之上,那隱於袖中的手,握的微微顫抖。
周宇傲再次搖頭:“蓮以並蒂為尊,花以並蒂為美;只是我實在是愛不得這並蒂之物,不知王妃覺得以這並蒂之梅相贈,可是合適?”
你告訴我,我身邊有居心叵測之人,那我也告訴你,齊頭並進之人乃我以頭之患;而你,是解決此患的最好突破口,你要如何與我示好呢?
這人啊,都是這麼的精,你拋個橄欖枝,他馬上就能接,這接過了橄欖枝之後,還想著你能將那橄欖樹一併給他移了過去,最好是啊,你親自來種這樹!
寧夏那面上的笑意,也越發的燦爛了,那紅梅於眼前輕輕一晃,隨即說道:“並蒂,自是有並蒂之好,殿下你瞧瞧,那上頭的紅梅,只得一珠,這無梅相爭,可是孤單的很的;這並蒂花開,卻是能比出哪珠更豔的。”
此話落, ;那周宇傲看向她的視線,便是烈上的幾分,那勾著的嘴角,弧度加深:“王妃說的是,既是如此,我便收下這並蒂之梅,眼下我也沒什麼能還贈於王妃,這贈禮,改日送上。”
梅已轉手,代表著協議已成;當週宇沫看到周宇傲那抹淡然的目光掃來時,忙垂下眼,裝做沒瞧見。
周宇恆那目光,於二女身上掃了一圈,這才說道:“方才聽到有人呼救命,只道是你們出了什麼事了,好在你與王妃都是安然無恙。”
那‘安然無恙’四字,周宇恆咬的頗重,周宇沫一咬唇,正要開口,寧夏卻是當先說道:“二皇子有所不知,方才我那馬兒一驚,顯些將我甩下了馬,好在啊,我那婢女功夫不錯,這才讓我免於受傷。”
說這話時,寧夏那視線掃向周宇恆:“二皇子可莫要怨公主出手比我那婢女慢,畢竟她那馬兒也是受了驚,自身都難保的,還如何能救我呢?二皇子覺得,是與不是?”
你要讓她來算計我,也得給她一個安全的後盾,你若一味的逼著她來行事,只會作繭自縛!到時候她成事不足,可就是你咎由自取!
既然是合作,寧夏自然要替周宇沫言語一番。
周宇沫視線轉來,那眸光,微微一閃。
二人眸光相接,寧夏淺淺一笑,那一笑,竟似能安撫人心一般,令周宇沫那心中的忐忑,不由的壓下。
如今這一切,可都是擺上了明面了,畢竟大家在這裡的日子也不長,興許三五日一過,就該收拾著東西各自回國;興許這呆個十天半月,多賞賞景,多辦辦事,可這日子再是拖著有何意義?該來的,終究要來!
我如今是萬事俱備,就等著你們蓄勢待發!
幾人這說話之間,那宇文瑾的視線終於落到了寧夏的面上;只覺得這個女人,可真不如傳言那般的愚蠢!
寧夏越是這般的發光發亮,那宇文瑾便是越加的興奮激動;野獸要的是能跑能掙扎的獵物,不是那種乖乖送上門來,被吃了還不懂得反抗的傻東西!
猛獸,都喜歡看著自己的獵物死於利爪之下,看著她掙扎,看著她痛苦,然後求饒,最後被殘忍的撕裂……
那種畫面,想想就讓人血脈膨脹,彷彿能看到她此時靈動狡黠的眸子裡,透著無助,透著絕望;彷彿能看到她,跪在眼前,對他說:求你,放過我!
這種幻想,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