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兒。
拉著田曼雲坐於周宇鶴旁邊兒,寧夏那面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田小姐可真是時來運轉,憑著你這庶女的身份,卻是能嫁於東周的皇子,可真是好福氣啊。
瞧瞧你家長姐,一次失誤,倒是給你找了個好姻緣,若她知曉是這結局,只怕當時就自個兒跳下來了。”
寧夏這話,說出來可真是戳人心窩;這田曼雲乃庶出,上不得檯面,那田曼羽是嫡出,卻不如這庶妹的運氣好,這說出來,豈不是嘔心的很?
田曼雲唇一抿,對寧夏這話,想駁,卻又不敢駁,且這事兒她還不能多說,說不願嫁於周宇鶴吧,這當街被抱了個滿懷,她如何敢說?
別說他人會拿名聲說事兒,更會說她不知好歹,居然嫌棄東周五皇子。
若她願意呢,這又中了寧夏的計了,寧夏那話是在說著田曼羽沒運氣,卻也在說著,這姐妹二人心思夠狠,居然用這般危險的法子來謀富貴。
所以,這會兒田曼雲什麼也不能說,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任由寧夏說那難聽的話。
這頭二人說著話,另一頭,宇文瑾派去查事兒的人回來了,於他耳邊說道:“這田小姐,是給謝雅容辦事兒的人。”
這句話,聽的宇文瑾心中一動,再次看向幾人時,便是明白了寧夏此舉的意思了。
那一晚在河中,謝雅容那番話,不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來時該查的,也查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謝雅容準備利用這田家小姐做什麼?
田家小姐是謝雅容的人,莊映寒卻藉機將人塞給周宇鶴,莫不是,這人是衝著他來的?
想想那一晚謝雅容的話,宇文瑾便越發覺得這可能性極強;謝雅容在攝政王那裡失了勢,莊映寒又壞了她的名聲,她要報仇,今日卻又栽在了莊映寒手裡。
若只是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鬥,便是乏味的很;可這爭鬥若是牽扯到朝堂,牽到他國,這便是有意思的很了。
一直以來暗中觀察,當發現事情開始朝自已而來時,宇文瑾心中再次興奮了起來。
這般快就要和莊映寒交手了?他只當還得看許多的戲,她才有時間來全力應付他;沒曾想,此時,她已然是開始了佈局。
他不是傻子,對於謝雅容那點小伎倆,他如何看不穿;只是習慣了蟄伏,習慣了看兩兵廝殺,習慣了於暗中謀劃,他便不會將自已擺於面上。
對手有明,我在暗,看著對手被一箭箭刺穿胸膛,那種感覺,可真是妙極!
小皇帝坐於位上,聽著寧夏這話時,轉眼朝她看去;不知道她這又是在耍什麼花樣?正事兒不辦,怎麼盡跟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扯不清楚?
小皇帝不滿意寧夏的拖拉,周宇傲卻是目光微閃,心裡頭轉了個圈,而後說道:“王妃此話我倒是不明白了,怎的救了人,就非得娶了不可?若真是這樣,往後怕是見了危險之事 ;,也不敢輕易的搭手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可是打先祖便傳下來的規矩,今日靖小姐被何良救起,促成了一段姻緣;五殿下救下了田小姐,這不又是一段佳話?”寧夏慢慢悠悠的回著話,此時,她這理倒是佔的足足的。
周宇鶴輕笑一聲,接過話頭:“何良與靖小姐之事,王妃也是看的清楚明白,難道我救下田小姐之事,與那二人相同?”
那二人衣不蔽體,摟作一團,這事兒大家都是瞧著的;而他不過是接住了田曼雲罷了,這兩件事,如何能相提並論?
周宇鶴這回話,那意思就很清楚了,我只是救人,與這田曼雲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你要塞人來,也要有個恰當的理由才行。
周宇鶴回絕,這是必然,太子都已經發話了,他如何能保持沉默?
就算是他的回絕會傷了田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