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這麼快啊。
宮中設宴,不就代表著,水,就要沸騰了?
小皇帝與寒王當先抬步離去,染九朝著周宇鶴眨了眨眼,而後揚著天真的笑臉,回到宇文瑾的身旁,只是那視線,在方曉的面容之上掃了一眼之時,又回頭朝寧夏眨眼一笑:“映寒,我喜歡你哦!”
“……”
寧夏那小心肝兒在他那淡藍的眸中一顫,真想回他一句‘謝謝你的喜歡,只是我承受不起啊!’
尼瑪這染九,分明就是認出她了!
不是,他為什麼喊她映寒啊?
心裡頭繼續吐槽,那人卻是跟著宇文瑾大步而去。
“瑾大哥,我可想你了,分開這麼久,你想我嗎?”
那二人並肩而行,染九比起宇文瑾矮了許多,再加上那天真可愛的語氣,哪裡能和方才那殺人與無形之中的心狠少年相比?
看著二人離去,寧夏真心覺得這孩子比周宇鶴還能演!
這一個兩個的,都能拿奧斯卡影帝了!
眾人走了,那田曼羽卻是嚇暈在椅子上還未醒來,方曉上前毫不憐惜的掐了人中,把人一掐醒,就跟著寧夏離去。
寧夏剛上車,便聽到周宇沫說道:“你前腳一走,他就跟了出去,莫不是去敲打你了?”
面對這問話,寧夏笑而不語。
在眾人看來,北宮逸軒也就是利用她的罷了,她說與不說,解釋與不解釋,絲毫不起作用。
得不到回話,周宇沫也不在意,看著自個兒修長的指,淡淡的說道:“你們皇帝將他喊上了車,估計是要敲打他了。”
小皇帝把炮灰喊上車了?
寧夏眨了眨眼,淡淡一笑,掀起車簾,看著不知何時暗下來的天空:“看這天氣,今夜怕是又要下雪了。”
“是啊,難得白日裡放了晴,夜裡怕是不消停的;夜裡寒,王妃還是早些歇息的好,省得沾了雪露,傷了身子。”
二人相視,眸中均是帶著笑意,小公主抬眼瞧了瞧二人,又低下頭去瞧著自個兒手腕上的珠鏈,彷彿沒聽到二人說話一般。
一行數輛馬車往王宮而回,原本是單獨一輛馬車的北宮逸軒上了小皇帝的馬車之後,與其相對而坐。
“逍遙王,你便是要坐實了叔。嫂亂。倫之實?”
小皇帝那面色不好,語氣也很沉,顯然是被寧夏上午的話給氣的餘怒未消。
心裡頭對寧夏有氣,偏偏這逍遙王也不消停;寧夏前腳出了包間,逍遙王后腳就跟了出去。這二人還能一同回來,這不是擺明了要把關係坐實?
面對小皇帝的質問,北宮逸軒淺淺的應了一聲:“既然有心人都傳開了,我也不必去掖著藏著了,回京之後她便與攝政王和離,到時皇上一紙婚書下來,閒言碎語是怎麼都少不的了;既然如此,早些,晚些又有何區別?”
反正都是他的妻,不管早晚,都是從嫂子變成的妻,這輿論,是如何也壓不下的。
本是想著回京之後再安排一個好的說法,這想法,卻是被周宇鶴給毀了。
周宇鶴恨著一統三國的大計被壞,他又何嘗不恨周宇鶴的用心險惡?
一個女人,名聲最為重要,不管莊映寒以往的名聲是如何的歹毒狠辣,卻終究沒有不守婦道之說。
如今,周宇鶴一計,便是讓她名聲毀盡,其心,如何不毒?
北宮逸軒的回話,讓小皇帝面色發沉,想到莊家舊部,想到如今這局面,沉聲道:“你是想丟盡北煜的臉不成?若是在京中,隨你如何都行!在這雪域,當著其他兩國之人的面如此,是不是太過妄為了些?”
“我與她如何,都丟不了北煜的臉;誰不知道,她不過是一個棋子?棋子連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