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瞧這氣氛壓抑的,寧夏揚著輕鬆的語氣問道:“方曉?這是在玩兒什麼呢?”
方曉一時頭大,瞧了瞧一臉委屈外加憤怒的冬沁,又瞧了瞧還有火氣沒退下的昊焱,最後說道:“回夫人,他們在比誰的身手快,結果冬沁身手不如昊焱快,火一時大了,魚湯幹了,魚燒焦了。”
哦,敢情是這麼回事兒啊。
寧夏點頭表示瞭然;大步上前,當她瞧著鍋裡頭那被水給淹著,黑乎乎的,坨狀的,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物體時,心裡想著這事兒該怎麼弄才不至於讓冬沁帶著火氣過今晚呢?
“主子,是奴婢沒用,奴婢不該放心的將這魚交給他,奴婢就該等魚湯出鍋了再給秋怡送藥的。”
哦,原來是給秋怡送藥的時候耽擱了?
不過這耽擱的也太久了吧?還是說這火燒的也太旺了些?
“那個,冬沁啊,秋怡的傷不是恢復的挺好的嗎?你送個藥,怎的一鍋湯都幹了?”難道說秋怡的傷惡化了?不該啊,她都去瞧過的,秋怡那面色看起來恢復的不錯啊。
寧夏對這實在是好奇,一旁的方童一聲輕咳,見寧夏轉過去時,這才壓住笑意,與她說道:“昊焱將火油倒在柴上,一下子柴放的多了,結果就這樣了。”
“……”
火油?那得放多少了?
寧夏表示她還是不能理解這時間上的問題,但是眼下都這樣了,再去好奇也沒意思了;而且她要是再好奇,這兩位再一鬧起來,就是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說起來,好像是他的人有錯在先哈。
心裡頭想著,寧夏與冬沁說道:“罷了,一鍋魚湯罷了,我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先將這鍋倒了洗洗,咱們先弄點別的吃,魚湯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應了一聲,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鍋了;那昊焱卻是此時大步而來,與北宮逸軒說道;“主子,屬下還是去看住周宇鶴好了!”
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這煩人的女人呆一塊兒了!
北宮逸軒想了想,覺得這二人在一塊兒確實事兒多,正要同意,寧夏卻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我家冬沁這般乖巧,你有錯在先,她都不與你多說了,你來鬧脾氣,是不是太不給人家姑娘面子了?”
這會兒要是昊焱調走了,那可就是說冬沁有錯咧!
昊焱一聽這話,立馬就不依了:“夫人,冬沁她不講理!”
哎?不講理?怎麼個不講理了?
寧夏這會兒是真的好奇了,冬沁這丫頭向來乖巧啊,怎的就不講理了?
寧夏表示對此十分不解,非得讓昊焱說出個道道來;昊焱似真的被冬沁給折磨的不行了,這一倒豆子,就跟個怨婦似的,也管不得自個兒主子是不是在旁邊兒了。
“冬沁她就是不講理!夫人讓屬下與她一道留於宮中,屬下不過是說她辦事沒條理,她便直接將碗給摔了,還讓屬下收拾那碎碗,說是若屬下不收拾乾淨了,主子和夫人回來 ;,她就告我一狀,說我不按夫人吩咐辦事。”
喲,冬沁那丫頭,這麼霸道?
寧夏表示更好奇了:“你為何說她做事沒條理了?”
“她端著藥和粥一併喂秋怡服下,這一口藥一口粥的,還得我在一旁端著碗,我便說:不然先喝粥,不然先喝藥,不然就倒一起,這般一口一樣的喝,是個什麼事兒?這般沒條理,怎麼照顧人的?說了這話,她便將碗給摔了。”
一提起那事兒,昊焱還覺得心裡頭不痛快。
寧夏一聽這話,輕咳一聲:“昊焱,這服藥的法子,是你主子吩咐的。”
秋怡傷及肺腑,剛開始那兩天,單喝粥或者單喝藥,她都受不得;若是滲在一起,那粥的味道真是沒法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