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還什麼都沒說呢,他就把她的想法給說出來了;寧夏嘿嘿兩聲:“肥水不流外人田,難得這麼和的來,以後咱們把什麼事兒都擺平了,一邊玩兒著,一邊賺錢。我要開酒樓,秋怡手藝那麼好,讓她以手藝入股,到時候咱們一起賺錢過日子,多好啊。”
離了紛爭,總得要生活的,生活,沒有錢是肯定不行的;她到這兒的時候就想著把秋怡二人拐走開家酒樓,如今一憧憬起未來,心裡頭就激動的不得了。
瞧她這期待的模樣,北宮逸軒卻是想到許久之後,與她遊玩於各國之中,車中放著各種春。宮……
意識到自已與她想的完全不同時,北宮逸軒忙收回了心神,這才想起來,她好像還不知道自已男人有多厚的家底。
嗯,是該尋個時候與她說說家裡的事兒;那些首飾遲早要還她的,這事兒得先說清楚才行。
二人這心裡頭想的東西完全不同, ;寧夏心裡頭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一邊想著,與他說道:“這事兒咱們也別點破了,你也別給他們兄弟倆太大的壓力,這些日子能給他倆空閒就別再讓他們東奔西跑的。
若是他們這兩對成了,咱們就歡歡喜喜的給他們將喜事兒辦了;若是他們自個兒合不來,咱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免得往後處著尷尬。”
談戀愛這種事兒,不管成不成,只要旁人不點破,就沒那麼的尷尬。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認真想了想,這才問道:“若是他們處了之後又不想在一起了,這樣再去處別人,會不會太輕。浮了些?”
“輕。浮毛線!”瞧著他這呆思想,寧夏瞪了他一眼:“照你這般說,試著相處之後,不管性格合不合都非得綁一塊兒?那不害死人了!”
見她不高興了,北宮逸軒想說什麼,最後又把話給嚥了回去。
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上,他與她的觀點真是天差地別;就拿這事兒來說,若是處了,不適合又不處,那是什麼了?這說起來,怎麼也不好聽。
話說回來,又不是他的事兒,他跟著瞎操什麼心?哪個主子還去操心手下的婚事的?大不了就是給個自由,讓他們自個兒去走往後的路就好。
只要那幾人覺得行就行,如她的願,不點破就不點破,反正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過,這是對旁人 ;,要是她敢說什麼跟他處了之後又覺得不合適,什麼再跟別人處,看他不把那男人給弄死!
他才不管她那什麼天朝婚姻自由,在他這兒,沒有‘自由’這二字!她這輩子都休想跟他提合不來就分的話!
寧夏那心裡頭在想著歡喜冤家是不是能湊對兒,哪裡能想到炮灰那心裡頭的想法?要是知道他這想法,絕對會驚歎一聲:我,靠!溫柔的男銀化身霸道總裁?居然毫不違和唉!
二人說道之間,那洗鍋生火的人忙了手上的活兒之後,拿來新鮮的食材準備著晚膳;寧夏正準備與北宮逸軒說,這對歡喜冤家估計還得鬧一陣子時,就聽到那昊焱一聲慘叫。
“冬沁!你將熱水往兒潑呢!”
這一聲罵,寧夏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靠著北宮逸軒,二人就這麼坐著,也不過去了。
那頭的冬沁瞧著昊焱被打溼的衣裳時,一臉的歉意:“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我方才洗了鍋,這手上有些滑,便是沒端住盆。”
昊焱心裡頭火氣直冒,一把抹了臉上的水,用那被打溼的手,指著冬沁:“我警告你!別再惹我!你把我推河裡的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用柴火打我的事我也不與你計較了,你把熱水往我身上潑,我也不與你計較了。
不管當初是我踢了你的藥爐子,還是你摔碗砸鍋讓我伺候你,這些事兒,我直接翻篇兒,不跟你再扯了。
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