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還是你最懂我,咱們到京之前,都別給他解藥啊!”
染九這話;聽的寧夏眨了眨眼;為什麼他覺得染九這話,這麼具有誘。惑呢?
目光轉向周宇鶴,瞧著他那狼狽樣時,寧夏承認她心裡頭也是痛快的很的。
臉頰被打的破了口子,就連那眼睛下週也是一片淤青,很顯然,這染九的拳頭,是專衝著周宇鶴那臉上去的。
她肯定染九是嫉妒周宇鶴這容貌的,不然為何把周宇鶴這張勾人的容貌給打的面目全非?
想到茶樓之時,染九說他的床上功夫比周宇鶴好,莫不是他嫉妒周宇鶴的本事,故此有意詆譭?若真是如此,這次他該不會朝周宇鶴那處下手了吧?
想到染九這性子,寧夏輕咳一聲,難得和氣的與他說道:“你先等等,我與當家的商議商議再與你說。”
說罷,退後兩步,靠著北宮逸軒。
她這聲‘當家的’說北宮逸軒心裡頭舒服的很,高高興興的與她退的遠些了,這才問道:“蟬兒欲與他如何合作?”
嘖嘖,看看,她男人腦子就是轉的快,她這心裡頭才轉了個圈兒,他就能想到了。
正準備說她的完美計劃,他卻是話鋒一轉,嚴肅了幾分:“與虎謀皮並非易事,且他本就揣著目的而來,若是他藉機給你佈下陷阱,到時你想脫身都難。”
“呃…”寧夏那些所謂的好計劃硬生生被他給堵了回去,垂眼瞧著自己的包子手,吶吶的說道:“雖說你我都知曉他是揣著目的而來,可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咱們並不清楚;既然不知曉他們有何目的,又何必因此束手束腳?
我們不是要查莊家之事嗎?此時機會正好,不利用起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如今宇文瑾回了大宇,沒有萬全的準備,染九是不會對我怎麼著的。”
“所以呢?”北宮逸軒不認同的問道:“你還想以身犯險?”
周宇鶴那樣的事,一次就夠了,他絕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絕對不能!
“我不是以身犯險。”寧夏踢了踢腳邊的青草,瞧著那草左右搖擺時,輕聲說道:“他覺得自己聰明,我也不是傻子啊,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既然他非得跟著咱們,咱們又不可能將他打走;與其鬧的不愉快,不如咱們與他在動手之前互惠互利。”
染九想折騰周宇鶴,那就讓他去折騰好了,反正又不是她動的手,就像此時,又不是她打的周宇鶴,周宇鶴沒理由找她的麻煩吧?
“你就不怕他與周宇鶴合作?”
北宮逸軒這一問,寧夏笑了:“你可真逗,說的好像我不和染九合作,他們倆就不會合作似的。”
“……”北宮逸軒無奈的嘆了口氣:“決定了?”
“嗯!決定了!”認真的點頭,寧夏說道:“你不是會配藥麼,這會兒周宇鶴那臉上身上肯定不少的傷,他應當蠻在乎那張臉的,你讓他將醉凝脂的方子給你,你給他試過之後,再給我抹身上的傷吧。”
本來就不如他生的好看了,如今身上還這般多的傷,這要是留了疤痕,那可就難看死了。
好歹咱們也要脫了衣裳摸起來舒服不是?
而且那醉凝脂可是好東西,若是有了方子,不怕將來沒有發財的路子。
“本是在考慮著何時給他藥材最合適,此時這機會倒真適合讓他交出方子。”淺淺一笑,托起她的雙手:“既然決定了,就這樣吧。我與他商議,讓他交出醉凝脂的方子;你與染九合作,切記多加小心,不要給他算計了去。”
染九那性子擺在那兒,他說的是與寧夏合作,就絕對不會與北宮逸軒合作,所以,北宮逸軒也不與那人浪費時間。
“好!”
二人商議好了,回到那處時,周宇鶴已經醒了;瞧著那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