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利用之事,便是冷笑不已:“你逢人便言自己對她是真心,她也配合你演繹著深情;別以為這樣就能矇蔽皇帝和太后。那二人若這般容易忽悠,北宮榮軒早就成功了,哪兒能輪到你來耍心思?”
“此事不勞你費心,我敢這般做,必是有法子打消他們的懷疑。”北宮逸軒的態度表明,此事之後就是他的底線,別的都能談,這最後保命的法子,他是不願多說的。
自己的猜測得了證實,周宇鶴面上三分嘲諷:“既然如此,便不是她與我合作,而是你與我合作;如此一來,她有沒有解藥,與你何干?待你功成之日,她終究要死,你又何必求那解藥?”
“解藥不給,她不交出那些人;特別是查出你密事那股力量,我非得不可;既然解藥能讓我得如此力量,我又何必惹她猜忌?”憑空之事,北宮逸軒卻是回的理所當然。
見他蹙眉,接著說道:“如今她與染九合作,哪怕是最後得不瞭解藥,她拼個魚死網破也要將你一併毀了;指不定她死之前,還會讓你成了染九的囚徒,若你想落入染九手中,我便成全你;若你與我合作,讓我得到她那力量,我自保你不死。”
“你將她給我,我將她控制了,那力量自然歸你。”落敗之前,他想過控制她來指證周宇恆,可與謝雅容那事之後,他便是出動了所有的力量,於他看來,傾巢之力,必能大勝;故此,捉到她時,再沒生出控制之心,只想著將她折磨至死。
怎奈,天意弄人,她竟是窺破天機,壞他計劃。
不對!
猛了掀了被子,周宇鶴冷眼而對:“她言窺破天機知曉那些密事,她言窺破天機,知曉我必敗;如今你來與我說那些都是胡言?”
“窺破天機?”一聲吡笑,北宮逸軒搖頭瞧著他:“真是愚不可及,她若真有那窺破天機的本事,何以讓你捉了那般折磨?你道東周、北煜大軍何以會到?那是因為方曉去框著劉國公放了行。”
“方曉兄妹不是劉國公的人?”周宇鶴心中一驚,他明明查出那兄妹是劉國公之人,為何方曉最後會給莊映寒辦事?
“你詫異?我也詫異!那根本不是劉國公的人,那分明就是莊映寒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罷了!
此次雪域之行,若是皇上死了,對我最是有利,北宮榮軒廢了,皇上死了,我自能名正言順的坐上那皇位。可最後我才發現,她留了一手,方曉兄妹二人是她的人,我竟是被框騙了這般久;也幸得我及時出手相救,否則染九安排那妖星之例,怕是加上我北宮逸軒之名!”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面色微變:“她竟是這般能忍!”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一介女流,竟是將此話領悟的如此深刻;周宇鶴,聽我一句勸,將解藥交出來,對你,對我,對她,都有好處;她要的,不過是還莊家一個清白,既不影響你奪位,亦不影響我爭勢,而她的力量,卻能助你我完成大業。”
這話,最具誘。惑;一個女人,沒有什麼大的抱負,她最大的願望,就是還莊家一個清白;而她所有的那些力量,卻能助他二人同登寶位,大家互惠互利,有何不可?
“她要殺宇文瑾?”
再次發問,已是過了一刻鐘。
北宮逸軒點頭:“她懷疑當年的事與宇文瑾有關,目前正派人尋找證據;如今她與染九合作,也是想查出當年之事;染九隨行回京,自然是想借她來對付你我。”
帶上一個周宇鶴,是為了不讓周宇鶴再去與染九合作。
周宇鶴聞此再次沉默。
不得不說,他確實沒想到方氏兄妹本就是莊映寒之人,如此說來,她這盤棋,下的可真大!
方氏兄妹是她的人,卻深得劉國公的信任,單是這二人所作所為,就讓他對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