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這不合理啊。”她問出心中疑惑,他將東西都收了起來:“暗衛一直跟著你,方曉兄妹亦是一路尾隨。”
哦,這樣啊,這是人力咯,她還以為當真有這麼神奇呢。
“所以,你也知道北宮榮軒與他是如何合作的了?”
“北宮榮軒拿他背叛皇上之事要挾,要他設計半路殺了皇上;這威脅,倒是正如他意;於是有了二人的合作之事。只可惜皇上生性多疑,早在身邊安排了一等暗衛保護著,北宮榮軒的人,自是無功而返。”
想到上次凌羽豐和北宮榮軒合作之事,寧夏也就‘哦’了一聲。
“既然他能想到威脅凌羽豐,雪域之時為何不利用呢?”
若是那一次利用起來,沒準兒小皇帝就死了。
“那時謝雅容聖女之名未揚,他們自是想法不同;如今有謝雅容這聖女在,自然是許多想法都生出來了。”
他這回話,她又是‘哦’了一聲:“那他和謝雅容又是如何合作的?”
“謝雅容如今貴為聖女,卻是過的不如從前,全靠謝含接濟著,還要忍受染九的虐待,自然是心有不甘。
皇上不放心染九,自然是要凌羽豐盯著謝雅容,他那身份倒是好使的很,誰都能接近。與謝雅容的合作就更簡單了,他將皇上做了幌子,甚至都沒說要她做什麼,只要她按吩咐去辦,就能給她一切榮華;有皇上做幌子,謝雅容自然想到了天命之說,哪裡會去懷疑?故此有了馬車中妖星一說。”
原來如此啊,她還懷疑妖星之說是染九安排的,如此看來,是謝雅容被凌羽豐利用了。
這些事兒都問明白了,寧夏心裡頭卻是放鬆不下來:“照你這般說,若是小屁孩兒有心思讓我利用你,那你豈不是真要娶了那田曼雲?”
“哪兒能如他的願?”一聲冷笑,北宮逸軒揚聲說道:“方曉,備水。”
唉,說著正事兒呢,怎麼就備水了?
“先沐浴。”
呃…為何此時覺得他說這話時,空氣中盡是粉紅泡泡?
感覺這人心裡頭似打著什麼壞主意,待冬沁、方曉二人裝了熱水退出去之後,北宮逸軒便是殷勤的拉著她的手進去,給她褪了衣裳。
“明日你去與他說,就說將話都帶到了。”
他這般說,寧夏點了點頭:“那你準備如何回?”
“他既然大方到願意交出那一萬御林軍,我也想瞧瞧他明日會不會反悔。”
他這話說的不清不楚的,寧夏沒鬧明白他的意思。他卻是不給她多餘的機會去弄清楚;最後,那人打著實踐春。宮的名號,與她溫存了一番。
這頭,紅帳生香;那頭,小皇帝聽著應瞿的話面色陰沉。
“知道了,下去吧!”
直到那人下了馬車,小皇帝這才將手中的書丟到了桌上。
怎麼會這樣?她體內明明有蠱,怎的與那人同房了?難道說,周宇鶴給了她解藥?
她若真是為了還恩情與北宮逸軒有了夫妻之實,那他的計劃,又當如何?
想到那莊家舊部,想到北宮榮軒手中那二十萬兵權,想到已有二心的劉國公,小皇帝顯得特別煩燥。
總得一個個的來,如今看來最容易對付的,也只有莊映寒了。
莊映寒是必須弄進宮的,不然這些人一合作起來,必然威脅他的江山!
只要將莊映寒握於手中,就能將北宮逸軒給扯進來;不管那人是為了報仇還是別有用心,他都不能讓莊映寒真與那人湊一塊兒去。
想到這,小皇帝揚聲喊道:“應瞿,將周宇鶴帶來!”
這一路走來,他還沒找過周宇鶴的麻煩;一來是想瞧瞧周宇鶴與北宮逸軒之間有著怎樣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