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此時起,到回京之後,這個男人都不能再用半分的功夫!因為他是北煜皇帝,他要打壓誰,就能打壓誰!周宇鶴若是敢違抗,他此時有的是法子來收拾此人!
雪域之事,小皇帝便懷疑周宇鶴與北宮榮軒相互勾結;好在被莊映寒識破,才讓他活著出了雪域。
如今,小皇帝急著讓莊映寒歸順,自然是不能讓周宇鶴在其中再生事端,故此,這人絕對不能參與任何事情。
淪為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意識;周宇鶴很清楚這一點,故此,在小皇帝冷眼瞧來時,一聲輕笑,接過那瓶子,自發的服下一粒藥。
“朕知你醫術了得,故此每日三次藥,你不得違抗;到了京城之後,你老老實實的呆在質子府,若是讓朕發現,你與北煜任何一人走的親近,可別怪朕心狠手辣!”
“皇上說的是,既然是北煜的質子,我也當知曉自個兒的身份,不管是攝政王還是逍遙王,都是不能親近半分的;畢竟,那都是危及皇上江山的人物。”
嘲諷一笑,周宇鶴站了起來:“酒也喝了,藥也服了,不知在下可否回去休息了?”
當日北宮逸軒拿出來的證據,就已然表明了周宇鶴的野心,更是暗指了他與北宮榮軒的勾結。故此,小皇帝對他不會有一絲的合作意向,也正是因為這點,周宇鶴也不必與他虛與委蛇。
瞧著那人甚是無禮的走了,小皇帝一甩手,便將桌上的杯子給揮到了地下:“周宇鶴,總有一日朕要讓你生不如死!”
從一開始的喬裝身份來算計,到後來的與北宮榮軒合作企圖殺了他和東周太子,這個男人,讓小皇帝同樣的惱恨!
周宇鶴方才將一切都推到了寧夏二人身上,小皇帝卻相信,絕對不是這般簡單!不管怎麼說,周宇鶴與北宮榮軒合作殺他之事,便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只是,東周皇帝的信件尚未傳來,宇文瑾又明顯有了起兵之意,這讓小皇帝不得不防,也不敢將周宇鶴給殺了。
想來想去,最後又想到了莊映寒的身上,想著當年之事,想著莊映寒與宇文瑾的仇怨,想到她與北宮榮軒的恩怨,想到她與周宇鶴的糾葛。
最後,想到了那莊家舊部,以及北宮逸軒與她的曖昧不明。
想到這些,小皇帝猛然起身,握緊了拳頭:“莊映寒,你必為後!必須為後!”
夜已深,那一番纏綿的人相擁睡去,小河流水依舊,那潺潺流水之音,伴著好夢直到天明。
山崩阻的路已被侍衛連夜清理,用了早膳之後,眾人便拔營啟程。
昨夜北宮逸軒讓她告訴小皇帝,就說那些話已然傳達,可寧夏一想到那小娃娃看那種書,還想拿她練手時,她這就忍了下來,心想著,也不急在這一時,反正總有機會見著的。
得給她時間消化消化這可怕的事實,畢竟,她還是接受不了小孩子看那些東西。對北宮逸軒推理出的那些結局,她更是避之不及。
寧夏這拖延症犯著,不想去見小皇帝,北宮逸軒剛出了她那營帳,昊天便上前說道:“主子,昨夜裡皇上將周宇鶴請去了車中。”
一聽這話,北宮逸軒便是眉頭一蹙:“可知是何事?”
“屬下無能,沒法子靠近;周宇鶴回到車中之後,皇上便派人盯著了,屬下不敢上前,就連暗衛都被皇上的人給逼退了。”
昊天這話,聽的寧夏亦是詫異,轉眼瞧著北宮逸軒:“他怎的忽然對周宇鶴用心了?”
“昨日周宇鶴先他一步追你而去,自然讓他心中有懼。”估計小皇帝是怕周宇鶴與他合作,故此將周宇鶴給直接軟禁了起來。
“他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