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將周宇鶴那雙手給打斷,也就你捨不得傷他。”
“我都這樣了,還如何斷他雙手?你若是有本事,你去斷了也好。”下了馬車,寧夏隨口那麼一接,結果這話一接,後頭便是一聲冷哼。
轉身看去,只見著周宇鶴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裡,若非他此時失了內力,只怕已經動手了。
說實話,如今這方子到手了,寧夏對周宇鶴還真沒什麼顧忌的了;瞧著那人怒目而視時,問著染九:“你說他傷你之處還未好?”
“可不是嘛,我肩頭現在還疼呢。”染九從善如流,瞧著周宇鶴目光陰沉之時,頓時笑眯眯的上前:“我這會兒手癢了。”
“從正門進去,左邊那一排第二間有打手無數,你若是手癢了,儘管去練練手。”
跟來的北宮逸軒瞧寧夏目光微閃的轉過身去時,壓著笑意,與染九說道:“你若是敢去練手,我定然佩服你的膽識!”
那第二間,住的是攝政王,北宮逸軒要染九去練手,那分明就是讓染九去找事兒。
“你佩服我有什麼用?又不是給我銀子。”一聲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寧夏跟前:“哎,你男人好像不太隨你的意啊?”
本是想著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鶴一頓,如今北宮逸軒明顯是在護著周宇鶴的,這倒讓染九不敢真放肆,畢竟,他打不過北宮逸軒……
染九抱著雪貂,與寧夏說著她男人不讓她好過,寧夏倒是裝了回傻:“啊?是嗎?”
瞧著幾人都看來時,寧夏眨了眨眼,本來是想竄著染九動手來著,結果被人抓個現形,她這也夠倒黴的了。
說起來,她最近還真是沒什麼好運氣,看來這段時間還是老老實實的養傷就好。
心裡頭想著,寧夏揚起受傷的手,與染九說道:“打架容易,養傷不易,且打且珍惜!”
“……”
寧夏這話,換來了染九一個白眼,那人一抬手就朝她手上拍來。
“別整天動手動腳的,我們不熟!”忙將手縮了回來,寧夏也是一聲冷哼,抬步便走。
被她這一嗆,染九笑了兩聲,大步跟了上去:“我幫你讓她那八十一難快快到來如何?”
這話,聽的寧夏一愣:“為何?”
“別整天問東問西的,我們不熟!”
那人傲嬌的一聲冷哼,回了這一句之後,抱著雪貂大步而去。
寧夏瞧著他步伐輕快時,無語的撫額:“方曉,你說這人是不是腦子裡少根筋?”
方曉還沒回話,便聽到後頭那人說道:“是的,他腦子裡少了根筋。”
周宇鶴信步而來,走到她跟前時,陰沉的說道:“他少的那根筋,進了你腦子裡。”
什麼意思?
周宇鶴主動來挑釁,寧夏倒是意外的很;轉眼看向北宮逸軒,只見那人輕搖著頭,看樣子,是讓她不要理會?
不理會就不理會,她才不願意跟他多說話呢!
一聲冷哼,寧夏抬步就走,留下週宇鶴在那兒咬牙切齒。
“她讓你打我還不解氣?還想讓染九來斷我的手?”
周宇鶴這話,北宮逸軒一聲輕咳:“放心,我會護你周全;若她的傷好的快,不痛了,自然就不會再讓我動手。”
北宮逸軒這話說完,周宇鶴一聲冷哼,抬步便走。
昊天跟在北宮逸軒身邊,見這一個個的哼哼著走了,心裡頭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厲害的很。
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傷還沒好,就能竄著染九來對付周宇鶴,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計了?
“你方才聽到什麼了?”
轉眼瞧著憋笑的人,北宮逸軒淡淡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