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低頭就低頭吧,跟他發氣讓自己吃苦受罪實在是划不來。
等到炮灰來了 ;,一切都好了,到時讓炮灰好好虐虐他!
心裡頭想著,寧夏直接將手伸到他跟前,阻了他的視線:“幫我看看吧,謝謝了,真的很難受。”
“這麼勉強?是我求著你的?”抬眼瞧了她一眼,周宇鶴抬手就將她雙手揮開;寧夏一急,捉了他的手:“我會做很多好吃的,蒸的,煮的,炸的,全是麵食類,吃了還不會影響傷口,我天天給你做不重樣兒的。”
“當真?”
那人瞧著她,她連忙點頭:“當真!”
“坐好!”
瞧著二人終於是消停了,赤煉這才趴到桌上,看著他給她施針。
其實它真希望主子和她好好相處的,它喜歡她啊。
他施針之後,她終於是舒服了,自個兒說的話,自然是要去做的,她說了不重樣做好吃的,自然就是要去做。
只是灌湯包要放進冰箱冰凍了才成,這沒有冰箱,有點難辦。
而且沒有豬肉啊!
所以,晚飯之時,他瞧著面前這碗雞肉乾雜麵,輕裹了眉:“不是說灌湯包?”
“嗯,我忘了沒豬肉了,沒豬肉,做不了。”
“做不到就不要提,免得失了信用。”
“……”
無語的吃過晚飯,寧夏見他又在紙上寫著一堆堆的藥名時,忍不住的問道:“你寫給誰看的?”
“此處除了你,還有誰會看?”
嗯?這意思是,寫給她的?
湊眼看過去,寧夏瞧著那一堆堆的藥名:“做什麼用的?”
抽了一張藥方出來,周宇鶴與她說道:“裡面的藥材,再是普通不過,不管是怎樣的外傷都少不得這些藥材,呆會兒你按這方子去煎藥服用。”
寧夏瞧著那藥方,眨了眨眼,其實吧,她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不要?”
問話間,他作勢就要將藥方收起來,寧夏忙將方子接過:“我又記不住藥名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藥?”
“求我!”
“……”
這人一到晚上怎麼就轉畫風?白天不還是醫者父母心?難不成這精分晚上就變了?
“雲大夫醫術好,醫德更好,最近我這腦子摔壞了,分不清藥材,還請雲大夫幫忙我選藥。”
她這般言不由衷,那人卻是淺淺的看了她一眼:“當你在心中罵人之時,目光最好平靜一些。”
“……”
我頂你個肺啊,你到底要怎樣啊?我心裡頭罵你,你也管?
以為他會再生麻煩,他卻是起身走了出去,寧夏忙跟在他後頭,瞪著他心中罵個不停。
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怎麼就這麼氣人?
直到那人給她挑了藥,寧夏在熬藥之時 ;,也是隱不住的暗罵;赤煉守在她身旁,瞧著她面色不好時,往她臉上蹭了蹭。
“你主子怎的就不像你這麼好可愛?真是讓人生恨!”
外頭,她這滿心滿腦的罵著那人;而被她罵的人,卻是坐在桌前,眸中帶笑。
不管是不是莊映寒,此人身後有神秘勢力便是不假!
短短三日就讓她腦中心中都是他,雖說是惱恨,可再過些日子,習慣成自然,口中自然也是離不得他的。
習慣這種東西很可怕,對於不能習慣的人而言,是會引起心中憤怒的。
不知她在北宮逸軒跟前時時提起他,那人會做何感想?
嘴角一勾,周宇鶴便是繼續寫著方子。
入夜時分,她是打定主意不睡床上了,抱了木柴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