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畢竟,重點參與的是田曼雲。
田曼雲看了一眼周宇鶴,而後垂眼點了點頭:“臣女想明白了,既是無路可走,不如與郡主合作。”
得了田曼雲的答覆,寧夏轉眼瞧向周宇鶴,下意識的一笑。
瞧瞧,將人帶來的好處就是,若是她全靠自己與田曼雲磨嘴皮子,必然沒這般好的效果;周宇鶴這美色在前,還有那登基之言在後,田曼雲自然是難以捨棄的。
讓田曼雲穩了心思,事兒也就成了一半了;寧夏將心中所想細細一說,其餘三人均是點頭贊同。
事情談完了,這心裡頭也就放鬆了;北宮逸軒瞧她神態輕鬆之時,不住的給她佈菜:“別光顧著說話,多吃些。”
男尊女卑觀念極重的世界裡,一個男人又是端茶遞水,又是佈菜溫和的態度,總是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寧夏自然明白這點,所以,在北宮逸軒再一次給她佈菜時,忙說道:“你也別光喝酒,多吃些菜,不然身子受不住的。”
外人跟前,她只是想給他挽回男人的尊嚴;可她二人這般相互佈菜,卻透著濃濃的恩愛氣氛;特別是彼此瞭解對方的喜好,專挑那喜愛的菜色,而後相視一笑的默契,刺的周宇鶴心裡頭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來。
說他們是做作吧,可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那些女人貼上來時,都是眸帶目的,不似她這般純粹;面對他時,她眸中除了算計便是冷笑;而面對北宮逸軒時,她眸中除了愛意,就沒有別的情緒。
難道他周宇鶴還不如一個北宮逸軒引人交心?
似為了證明自己比北宮逸軒更有魅力,周宇鶴面上的神色擺得甚是溫和,當他給田曼雲佈菜之時,只見田曼雲面帶震驚看來。
田曼雲一時緊張,竟是下意識的學著寧夏的模樣,給他布了一筷子菜;周宇鶴那眉頭不可查覺一裹,卻是朝那人送去惑人一笑。
那二人互動,北宮逸軒看在眼中,只覺得周宇鶴幼稚的很;瞧著寧夏放下筷子,吃的差不多了,開口說道:“就按方才所說的去安排,希望到時五殿下與田小姐多加小心,不要出了紕漏才好。”
說罷,二人起身;此時田曼雲也跟著站了起來,就在她準備說告辭之時,周宇鶴卻是笑的勾魂奪魄:“田小姐且慢,你我之事,不如再仔細商榷商榷。”
他與田曼雲有什麼要商榷的?
寧夏不解的看向那人,生怕周宇鶴耍什麼小心思;北宮逸軒卻見著周宇鶴十分自在的與田曼雲拉近距離時,嘴角一勾,那笑意三分嘲諷:“既然如此,我與內人先行告退。”
說罷,拉著一時糊塗的寧夏走了出去。
“哎,逸軒,我們真這樣走了?若是周宇鶴耍花樣可如何是好?”這才談妥的事兒,若是周宇鶴耍花樣,玩兩手,對她可不利。
“他要耍花樣,怎樣都會耍,既然他與你合作了,就代表你與他已然談妥;已然談妥,他自是不會給自己尋麻煩 ;。”說到這,北宮逸軒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既然說他二人有了夫妻之實,他自然是要將事情坐實的。”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寧夏眨了眨眼,良久之後,這才說道:“所以他方才與田曼雲賣笑,就是為了這個?”
“不全是。”
與她從後門而出,上了馬車之後,這才說道:“他不過是想告訴我,他的愛情,隨處可得。”
這也算是愛情?寧夏一聲譏笑:“幼稚!”
幼稚?
瞧著她不屑的神情,北宮逸軒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啊,他真是幼稚!”
馬車前行,沒了外人在,寧夏這便將自個兒靠到他懷中,抬手捏著他面上的軟。肉,不滿的質問:“昨夜他便到了莊府之事,你為何不說?”
看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