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們便是這般報答母后的?不予李家方便,你便派人刺殺母后,刺殺不成,還將此事栽贓到安國郡主頭上!
朕擔憂太后安危,將太后轉到清和殿,加了守衛加以保護,你再難得手,便是起了殺朕之心!
朝堂之中,你隻手遮天便也罷了,如今,你竟是想殺朕篡位!李丞相,你們李家,可真是好樣的!”
這罪證一下,李陽凌雙腿一抖,便是跪了下去,“皇上,老臣,老臣冤枉啊!太后乃老臣之女,老臣如何會刺殺太后?今日刺殺之事,更是與老臣無關吶!”
“可是,李丞相,方才分明是你說,誰是黑衣人的主子,便是刺殺的幕後主使;這刺殺太后之人,不正是今日為救你們而死的護衛兄弟?方才可是李丞相所言,這兄弟二人跟了你二十幾年,忠心耿耿!”這個時候,寧夏站出來甚是無辜的問了這麼一句。
寧夏這一問,便是招得李家幾人怨恨的看來;寧夏一副驚慌模樣,退後兩步。
小皇帝卻是上前一步,立於寧夏跟前,狠聲罵道,“事到如今還想狡辯?方才可是李丞相一口咬定黑衣人乃刺殺之人!若非親自安排,如何會這般篤定?說起來,讓鬼月修羅出動這般多的人行刺,若沒個渾厚的家底,可是請不起的!
李丞相,請得鬼月修羅,讓你們破費了,朕還真是不好意思!”
“皇上,皇上您不可聽信莊映寒一面之詞啊!李家世代為忠,如何會背叛皇上?”
‘證據’面前,李陽凌依舊喊著冤枉,眾人不敢多言,寧夏卻是不怕死的說道:“皇上,方才李丞相口口聲聲說著人證、物證;如今死人說不了話,只能當做物證;至於人證,何不請太后前來?”
“胡鬧!刺殺一事,太后受驚臥床,至今未起,難不成你要朕抬著太后來此指證?”
小皇帝一聲呵斥,寧夏忙回道:“是安國考慮不周,既然太后不能前來,不如將太后跟前的貼身侍婢叫來問個究竟;太后跟前的人,都是從李家出來的,必然不會信口雌黃,對李家不利。”
這提議,聽起來對李家有利;可事實呢?
當小皇帝點頭同意,應瞿帶人將太后身邊的貼身侍婢帶來時,李陽凌那面色便是好看了幾分。
這幾個婢女,可是自家夫人一手調。教出來的,太后最是信任這幾人,來來回回傳訊息可都是這幾人在辦著!
那幾個宮女到了這一堆堆的屍體旁,便是嚇的面無血色,再加上現場氣氛甚是嚴肅,這一跪***子便是瑟瑟發抖。
小皇帝看了寧夏一眼,寧夏便是上前一步,淺聲問道,“近日太后身子如何?”
“回,回攝政王妃,太后因著李家犯亂之事,心中氣憤,鬱結成疾;夜裡更是因著李大人派人刺殺一事,心中不平,難以入睡;故此身子越發的虛弱。”
那丫鬟話剛落,李陽凌便是覺得眼前一黑,雙手緊握成拳,這才穩住了怒火,“休得胡言!你收了她多少好處?竟是滿口胡話誣陷老夫!”
“丞相,奴婢,奴婢句句屬實啊,來之前太后心疾剛過,才在殿中罵著李大人不念父女之情,竟是對她痛下殺手;太后對李大人身旁的侍衛自是熟悉,如何不知道黑衣人是李大人的貼身侍衛?
當日太后氣極攻心,難以多言,才讓攝政王妃進了刑部;之後緩過心神,便是痛心不已;怎奈身子不濟,再加上念及李家舊情,便想著推出攝政王妃,保住李家;不承想,李丞相竟是要刺殺皇上!
方才應統領告知太后,皇上祈福遇刺之事時,太后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暈倒之前便說了一句:李家造反之心已起。”
婢女這話,說的斷斷續續,就似被嚇的難以保持連貫;眾人聽後,均是唏噓不已。
應瞿在此時站了出來,認同婢女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