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有多討他喜愛了;他此時想的是,哪怕不是寧夏,只要有一個女人能讓這寶貝徒弟稍稍改觀就好了。
“這二者如何能相提並論?”
周宇鶴淺聲一回,鬼醫又是一嘆氣,“是啊,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
一個是對權力的嚮往,對**的發洩,這種發洩,不管是身體上的需求,還是心理上的征服,歸根結底,都只是對皇位的執著。
寧夏對他是什麼?是一個破壞者,一個破壞他成就大業的無知女人;偏偏這個女人能讓他惱,讓他恨,讓他發狂,讓他跳腳。
所以,此時想想,寧夏還真是個很好的人選,可以用來刺激他基本的情緒。
做為雲閒時,他風流不羈;做為周宇鶴時,他性子沉穩;不管是什麼身份,他都沒有心。
他的心,只在那皇位之上,這樣的日子,想想就淒涼。
鬼醫暗自琢磨著,周宇鶴再次抬眼看去,瞧著北宮逸軒含情脈脈的將她放到地上時,只覺得那畫面讓他心煩。
果然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大庭廣眾之下竟是這般不要臉!北宮逸軒果然是被她這厚臉皮給迷惑的!
樹後二人各懷心思,寧夏卻是瞧著北宮逸軒眸眼彎彎,“好期待你成功突破第九式,咱們早早將這些事給解決了,你又天下無敵,到時我們一刀一劍走天涯。”
“一刀一劍?”北宮逸軒表示不解,“你想學刀法?”
刀法可不適合女子,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如何耍的開?
“菜刀!”
抬手做出切菜的動作,寧夏笑道:“咱們一路遊山玩水,一路享受美食,走到哪兒,便吃到哪兒;若有適合開酒樓的地兒,就在那兒住一陣;咱們開一家連鎖酒樓,三國各處都有咱們的牌子。”
這野心很大啊,她自個兒想想都覺得是異想天開。
二人相視一笑,他抬手揉著她腦袋,那寵溺的神情,化人心神。
第九式,快了,這麼些年的穩紮穩走,身體已經做好了突破的準備;這些日子他悟出一個法子,只是頗為冒險。
若是師父內力夠深厚,能引導他冒險,打破身體廢穴,便能突破第九式,修得萬劍歸宗。
二人這說話之間,琢磨過來的鬼醫便是大步從樹後走了出來;寧夏瞧著那二人一前一後而來時,面上一愣。
他們怎麼還在
她以為,以為他們走了!
結果卻是藏在樹後面!
大步而來的鬼醫,又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只見他摸著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北宮逸軒,“逍遙小子,知道你輸在何處嗎?”
鬼醫這一問,寧夏目光一閃,忙退到一旁,半句不插話。
北宮逸軒瞧著她目光暗示之時,回道:“徒兒不知,還請師父指點一二。”
“好!看在小丫頭做火鍋的份上,今兒個我就與你說道說道。”說話間,鬼醫繞著北宮逸軒走了一圈。
“練功夫,扎穩根基是好事;但是,根基扎穩之後還束手束腳,便是固步自封;你師兄十二歲時便學會了七劍合一;你那時,只怕是連一劍都難固。”
鬼醫這話,北宮逸軒沉默不語。
“你呢,最後一招著實厲害;那一招卻因內力不能收發自如,反倒是讓你受了限制;你呢,心性太穩,跟你師父一樣,老頑固!你若是將那十年一劍的老頑固思想換一換,如你師兄一樣,靈活一些,變化無方,走過這瓶頸,也不是什麼難事。”
鬼醫這話,寧夏也是聽的明白的;上次逸軒還與她說,功夫之事,不能急在一時,若是走火入魔,便是得不償失。
她曾走火入魔廢去一身功夫,自然知道著急一時帶來的弊端;故此,聽到鬼醫這話時,心裡頭琢磨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