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周宇鶴耍流氓不算!
瞧著周宇鶴辣的面色都紅了,寧夏淡淡的轉回目光,給北宮逸軒撈著青菜。
寧夏說完了,鬼醫這才轉眼看著周宇鶴,“你急急忙忙的跑來,又是因為什麼事?”
他還想閉口不提,鬼醫目光一正。
既然是談正事兒,就不能鬧脾氣!
多大的人了?還跟這兒耍彆扭!
幾人都朝他看去,周宇鶴這才說道,“染九與我說,莊偉澤祖籍大宇,受令於大宇皇室,宇文瑾手中有證據。”
這也是他急急忙忙而來的原因。
若她不是莊映寒,這一切,自是與她無關;若她是莊映寒,待這事傳開了,她算是真的完了。
如今她做的越多,對她越是不利;等到宇文瑾拿出證據之時,她忍辱負重,為大宇竊取軍情,迫害北煜忠良之事,便是坐實了!
先是攝政王被廢,再是李家滅亡,今日朝中官員大損,任何一樣擺出來 ;,對她都是不利。
到時不必小皇帝動手殺她,百姓一人一拳頭都能將她給揍成肉泥。
聽得此言,寧夏心中頓時明白了。
原來,那玉佩密語,就是這件事!
她知道的比周宇鶴多,故此並不著急;瞧著北宮逸軒面露憂色之時,含笑說道:“不必擔心,我有法子解決這事,先吃東西!”
這餓了一天了,得慢慢吃。
這般說著,瞧著北宮逸軒跟前的辣椒油沒了,拿起那碟子,起身給他調著。
鬼醫瞧著自個兒和周宇鶴的也沒了,也跟著拿了碟子跟在寧夏後頭,學著她的份量調著。
寧夏目光一閃,想要做手腳,卻是沒機會了。
兩個油碟兒,她也不知道哪個是周宇鶴的啊。
這下完了,這一桌子吃的怕是要被掀了。
拿著油碟兒回到位上,寧夏安安靜靜的給北宮逸軒燙著菜;瞧著周宇鶴不沾辣椒油就吃時,鬆了口氣。
看來他是被辣怕了,方才是鬼醫給他攪在了一起,他沒得選擇,這會兒分開的,他自然不會再沾了。
鬼醫瞧著他不沾時,嘴裡頭塞著香菇,給他撈了菜到油碟兒裡,“不沾不好吃的,沾了才夠味兒。”
周宇鶴無奈只得吃下,寧夏忙低頭吃菜,一副平靜模樣。
這一口吃下,周宇鶴眉頭便是一裹。
方才喝了不少的冰釀,舌頭自然是舒服了,此時吃著這味兒時,才真是令人食指大動。
所以,方才那是怎麼回事?
抬眼直接看向寧夏,瞧著她吃的平靜時,周宇鶴不動聲色的撈著菜,與鬼醫說道,“師父,這次的辣椒油不如方才到位。”
“啊?差不多啊。”鬼醫又吃了一口,這才說道,“差不多啊,方才是小丫頭調的,我這是跟著她調的,我覺得沒差多少啊。”
“不是直接弄好的?怪不得有些不同。”周宇鶴點了點頭,安靜的吃著,就似此事壓下了。
寧夏正低頭吃著菜,感覺到一道目光掃來時,裝作不知道,埋頭繼續吃著。
接下來的吃飯時間,就有些詭異了;今兒個發生的事兒不少,寧夏和周宇鶴也鬧的不輕;北宮逸軒那一掌拍去,那也是下了狠手的。
所以鬧來鬧去,最後誰吃虧,誰沒吃虧,也說不上。
寧夏這打也打了,罵了罵了,整也整了,逸軒也霸氣的給她出了氣了,她也不多說了。
吃到最後,寧夏這才想到一事,“對了,你與田曼雲五日後成婚,這麼緊促,有沒有什麼缺的?若是缺什麼,你與逸軒說說。”
婚姻大事,兒戲不得;不管周宇鶴怎樣,這婚禮對田曼雲而言,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