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外頭的人各懷心思來找人,屋子裡,寧夏揉著發酸的腰,撿起地上的衣裳慢慢騰騰的穿著。
北宮逸軒被她給蹂躪的夠嗆,在二人收拾妥當之後,嘆了口氣。
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一點兒不假,溫柔時如三月春水,軟的化人;這一兇起來,簡直就跟洪水猛獸一個樣,要不是歡。好之時以內力逼著她體內的毒,讓她藥性解的快,只怕這會兒她還不消停。
一邊應付著她的瘋狂,還得給她處理手腕上的傷,還要以內力給她逼毒,他可真是夠忙的。
“炮灰,我手痛。”
狂過了,寧夏瞧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北宮逸軒對她真是無奈的很,又是嘆了口氣,忍不住的責備:“只有笨蛋才會想到這法子,你若是真想清醒,咬著舌尖,只要出一點血,就能清醒幾分。”
好不容易才結疤的傷,竟是那麼狠的給扯開,她是不想要這手了嗎?若是扯的狠了,傷著根本可如何是好?
實在是忍不住的說她笨,也是因為她方才一發起狂來真是要吃人;她就不想想,這地方有多危險!若是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一種享受,偏偏在這危險的地方,半分享受的心思也沒有。
北宮逸軒怨著寧夏笨,她卻是一瞪眼,與他說道:“咬舌尖?這要是一口口的咬下去,把舌頭嚼完了怎麼辦?又不是林正英抓女鬼,玩兒什麼噴舌尖血?”
“蟬兒!”
她又開始扯那些亂七八糟的,北宮逸軒無奈的捏著她的鼻子:“你能不能認真點?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吐舌一笑,寧夏抱著他的腰:“咬舌頭很痛嘛,手上傷了再養著就好,舌頭傷了就不能吃東西了。”
說到吃東西,她把臉埋進他懷裡,不免撒嬌道:“炮灰,我餓了……”
瞧瞧,這一軟起來,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嗎?
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輕輕一吻:“只怕他們是要找來了,該出去了。”
“哦。”
相互檢查著沒有紕漏,這才開了房間出去;這頭房門一開,另一間房中,幾人迅速的閃了出來。
這幾人剛立到一處,便聽得那頭人聲傳來;相視一眼,雙雙上前。
來人雖是沒抓個現場,可此時二人立於一處,免不得讓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聲,上前說道:“逍遙王一局還未收盤,卻跑來與攝政王妃共賞景緻,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實。”
“二皇子說笑了,本是來換著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樓下一時半會兒難以分身,這才與王妃遇著,諸位便是來了。”
這話,半真半假,他是真的來換衣裳時,被人引到了樓下,雖是把人打死了,卻也耽誤了時辰,也因此讓她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舊傷。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轉向周宇鶴:“方才五皇子,可不是這麼說的。”
周宇鶴目光一閃,上前一步說道:“今日之事,二皇子又何必再提?不管怎麼說,攝政王妃不同於一般女子;再加上攝政王妃功夫不弱,對一般毒物有著防備,就算是沾了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也能自個兒處理的。
二皇子也是有習武之人,必然明白其中道理;若是二皇子不明白,您身邊那九爺不也清楚麼?不如,將他召來給個說法?”
這意思是,你就別再刨根問底了,這莊映寒可是攝政王妃,不同於還未過門的謝雅容;你要真是將二人的醜事翻出來,只會讓攝政王面上無光,這樣於你,有什麼好處呢?
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將染九下毒之事給說出來,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你還是不要做的好。
周宇鶴這話,聽的宇文瑾又是一陣冷笑;也在此時,侍衛來稟,染九用被子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