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就是錯了。
都說不知者無罪,可確實是她搞砸了。
看他那麼在乎,這東西對他必是很重要的……
寧夏提著野兔往河邊走著,周宇鶴看著寒譚黑蓮,緊咬牙頭。
猛的起身,看著地上迷糊的赤靈,真恨不得一腳將它踩死算了!
“沒用的廢物!等你醒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當初將赤靈給師父,就是因為這東西不如赤煉;如今看來,還是老樣子,瞧著好東西便只想著吃,旁事兒是半分記不住的!
抽出靴中匕首,寧夏正準備打理野兔,卻被他從後擰著領子,給提了起來。
“我來就……”
她的話,被他一記眼神給瞪了回來。
瞧他一聲不作的蹲在河邊,打理野兔,寧夏握著匕首,一時尷尬。
“那個,周宇鶴,對不起。”
除了道歉,她還真沒法子能讓他平息怒火。
她這道歉,那人卻是半分不理;寧夏瞧著丟在一旁的藥,忙討好的說道:“這些藥材是要洗的嗎?”
“你是不是真的沒腦子?藥材拿來不是要洗,難不成是種在這裡?”
他回首,冷麵瞧著她。
寧夏無語,在他轉回去忙活時,鼓了腮幫子,實在是無奈的很。
拿起藥材,走到上游,將藥材細細的清洗。
打理好兔子,那人一言不發的往回走。寧夏洗好藥材,垂首跟在後頭。
此時此刻,她真是越發想自家男人。
那人烤著兔子,剝了一大片的樹皮丟給她:“將藥搗碎。”
說罷,他分著藥,按量丟進了樹皮裡,便不再理她。
寧夏‘哦’了一聲,跑到河邊撿了鵝卵石,用水洗乾淨了,這才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仔細的搗著藥。
看著她認真模樣,周宇鶴心中嘆氣。
罷了!罷了!天意如此,權當沒瞧著好了。
她尋不著,不是還有他麼?
他定能給她尋著寒譚黑蓮!
所以,她這輩子,最好都別知道最缺的是寒譚黑蓮;這輩子,也別再瞧著這東西;這輩子,也別知曉,有樣東西叫寒譚黑蓮。
素白的手,搗著藥;碧綠的藥汁搗了出來,寧夏小心翼翼給倒進葉子裡:“周宇鶴,好了。”
許是因為做了錯事,她這話,說的有些沒底氣。
以往吃不得虧,錯了也要死吵吵的人,這會兒放下仇恨,性子亦是不同了。
所以,她在北宮逸軒身邊,也是犯了錯,便乖順的厲害?
冷臉接過,瞧她被看的尷尬一笑時,一聲冷哼,將藥一口飲下。
寧夏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這樣有效果嗎?”
“你覺得呢?”
他反問,寧夏尷尬一笑:“我不太清楚。”
瞧他一眼看來,繼續笑道:“你醫術這麼厲害,你說行,肯定行。”
她這般拍著馬屁,周宇鶴卻是搖頭說道:“誰說這樣有效果了?我只不過不想浪費藥材罷了。”
“……”
寧夏無語,看著那人撩起袖子,自然而然的將受傷的手伸過來時,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沒反應,周宇鶴不耐煩的說道:“上藥!”
“啊?”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哦。”
她小心翼翼的拆著布,換了藥給他包上。
周宇鶴理所應當的使喚著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的伺候。
“你說我喝那藥汁,到底有沒有效果?”
她剛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那人冷不丁一問,寧夏茫然的看著他。
表示,他到底是幾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