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有意在心靈上折磨寧夏,讓寧夏害怕,染九卻是等不得的。
他更希望將這女人綁起來,慢慢折磨!
故此,染九一聲輕笑,恢復到以往紈絝模樣:“那兄妹二人留著,其餘的,都殺了。留著也沒甚意思。”
方曉兄妹對她才有主僕之情,要凌辱那女人,給這兄妹二人瞧著便好。
至於別的人,留著也是麻煩,呆會兒反抗起來,徒增煩惱。
染九發話,箭羽便‘唰唰’的衝了出去。
暗衛持劍相擋,方曉兄妹護著寧夏。
掙扎,那是必然;徒勞,那是顯而易見。
瞧著暗衛面色發黑,倒地身亡,寧夏轉眼,看向染九:“看起來,你為我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那是自然!”嬌聲一笑,染九炫耀似的甩著手中的藥袋,狂吠的野狗,在嗅著這味道時,頓時如乖順的綿羊,吐著舌頭,跑到了染九身前。
數十條野狗,眸中閃著妖冶的紅光。寧夏對上那些眸子,心裡頭隱隱有些明白。
“謝雅容說,想陪你玩些有意思的;爺呢,準備在先一旁瞧瞧。”到底是自己調教出來的,也想瞧瞧成果。
黑衣人箭指方曉兄妹,步步逼近。
那二人一有動作,便有箭羽衝了過去。
腿上中箭,二人卻是眉頭不皺的護在寧夏跟前。
染九嘖嘖兩聲,彈了彈手指,輕飄飄的說道:“這些呢,是沒有毒的;接下來,就不會手軟。若你們想救她,不如在一旁好生守著,興許,還有機會能出手。若你們想早死早投胎,爺自然成全你們!”
此話落,二百餘名黑衣人手中的弓箭,齊齊指向二人。
只要那二人有所動作,必然被射成刺蝟,穿成篩子。
“你們先退下,我倒是想瞧瞧,謝小姐準備與我玩些什麼有意思的?”
一揮手,寧夏示意二人退下。
方曉兄妹自然不動,寧夏冷眼一掃,這才讓二人退到了一旁。
“既然落在你們手裡,也不可能就這麼玩兒下去;不如,我發放訊號,讓逸軒回來;省得你們捉了我之後,還得去追他。”
寧夏這般說,染九似認真的考慮著。
北宮逸軒回來相救,已是晚了。
到時已將這女人折磨的不成樣兒了,那人來了,又有何用?
考慮之後,極是贊同:“你這主意不錯!他那般在意你,回來瞧瞧你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必然是好的。”
說罷,轉首看向宇文瑾:“瑾大哥覺得呢?”
“甚好!”
兩個字,是那人的意思。
大家都同意了,寧夏自然不客氣了。
一個訊號發了出去,便負手而立,淡漠的看著謝雅容。
寧夏放了訊號,宇文瑾與身旁的人輕言幾句,那人翻身上馬,迅速而去。
那些人追了沒多遠,此時去招回來,正合適!
他倒要瞧瞧,北宮逸軒有多厲害?他倒要瞧瞧,那人能否躲過萬箭穿心!
淡漠的看了離去之人一眼,寧夏自然是一個冷笑。
這個笑意,卻又添著惱怒;好似看明白了宇文瑾的心思,心中生恨一般。
她這神色,看的染九越發痛快。
可事實呢?在她那冷笑惱怒的面容之下,卻是藏起那份平靜。
果不其然,這二人追來,大部隊,卻是追著逸軒而去的!
若她註定要死,就不能讓逸軒回來送死。
方曉兄妹看著那訊號彈的顏色,眸子裡泛著霧氣。
夫人這是……
若夫人死了,主子豈不會瘋了?!
黑衣人的弓箭,指向方曉兄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