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嘛,他最愛了;待得這女人俯首稱臣,他倒想試試與她玩兒些更有意思的!
寧夏看著周宇鶴這傾絕天下的容顏,壓下那股深深的厭惡;退後一步,貼著北宮逸軒,與那人拉出距離:“我累了。”
三個字,她回的甚是費力。
周宇鶴瞧著她跟花兒一般蔫了的模樣,頓時無趣。
這份無趣中,有一種莫名的捨不得。
又不是沒見過她虛弱的模樣,怎麼今日感覺這般奇怪?
“真是無趣!”
撇嘴一聲嘟噥,掩蓋心中莫名的情緒。
也在此時,宇文瑾再次停筆。
昊天將認罪函拿了過來,周宇鶴搶先看了一眼,點頭說道:“這才是他的筆跡。”
模仿筆跡,高深的,難保形似而神不似;方才宇文瑾耍花樣,收筆之時力道有恙,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受了威脅,自然是不敢再耍花樣。
“讓他按了印再收好。”北宮逸軒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著昊天。
為了一份認罪函,卻是刺激了莊映寒。險些讓莊映寒殺了宇文瑾,釀下大錯。
雖是東西到手了,卻離計劃相差甚遠。
瞧著周宇鶴那副算計的模樣,北宮逸軒扶著寧夏往隔間而去。
“哎,不是要千刀萬剮嗎?”剛邁一步,寧夏的步子又被周宇鶴伸腿給攔下。
北宮逸軒面色不善,一出腳,那人立馬閃開。
“周宇鶴,你夠了!”
沒看她面色很差嗎?還這般不知分寸!
北宮逸軒怒意不藏,周宇鶴勾了嘴角,眨了眨眼,輕飄飄的說道:“本皇子不同廢物說話!”
還不待北宮逸軒回話,周宇鶴偏頭看向寧夏:“不愛吃肉,多開些花兒也不錯!到時如你所願,抹上蜂蜜,加些合。歡散,將他丟到山上如何?”
此話一出,寧夏腦子裡的畫面,受刑的不再是宇文瑾,而是她!
她好似看到,周宇鶴冷笑間舉刀而來……
她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畫面,只覺得,此時看著周宇鶴,讓她胃裡頭痙攣的厲害。
也在此時,遊船似撞上了什麼;眾人身子一斜,便瞧著周宇鶴含笑而起,落於廊上。
“呀,北宮逸軒,咱們被包圍了!”
周宇鶴飛身而回,眨眼一笑。
北宮逸軒目光一沉,可見之處,無數遊船靠近,船上之人個個佩戴武器。
“我先去瞧瞧,你在此休息片刻。”
柔聲說話間,吩咐方童收拾屋子。
許是染九帶人追來了!
因為莊映寒的出現,打亂了計劃;此時宇文瑾被折騰成這模樣,必須抓緊處理才行!
他必須親自去阻止,給方童多爭取些時間。
北宮逸軒領著昊天二人出去,跟去看戲的周宇鶴卻又折了回來,“要不要吃炸豬手?我給你拿來!”
炸豬手?不如說是宇文瑾的手!
這個時候還不消停,他有什麼目的?
寧夏轉開目光,無心與他多言;那人卻不放過她,湊的越近,雙手壓著椅把:“莊映寒,若不是中了蠱毒,你會不會用這法子對付我?”
周宇鶴靠近,方曉自然相擋;那人卻要得個答覆,一抬手,將方曉打的飛出甚遠。
“砰”的一聲,作為隔間的屏風,與方曉一道,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對面收拾屋子的方童和秋怡二人,瞧著寧夏被周宇鶴半困之時,均是停了動作,舉劍而來。
不管方才寧夏和北宮逸軒是什麼情況,周宇鶴都不能傷她半分!
二人出手,周宇鶴卻是彎眸一笑,雙手握著椅把,連人帶椅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