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連手腕上的溫暖也消失了,頓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墜入了十八層地獄,生不如死。
“怎麼樣?”
白逸凡收回手搖搖頭,將新配製的解藥都已經給她服下,可是還是沒有起色。
這一次也許他真的是高估自己了,難道第二個人要因為這個藥死在他手上麼?
“你是天下第一神醫,難道連你也沒有辦法!?”
帶著面具的男人黑瞳之中滿是不悅,深深呼吸一口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這個女人沒有他的允許就連死也不準!!
“可能終究是差了一味藥材。”白逸凡的眸子黯淡下去,那藥材他已經尋了不下十年,可是世間奇藥怎麼肯能那麼輕易的就讓他尋到?
“什麼藥你說。”
“七色海棠!”
“七色海棠?”銀面具下陰冷的眼角一閃,如果說只差這味藥材的話,恐怕不是什麼難事。
“堡主聽說過?”
“何止聽說,三日之內此藥必定奉上。”孤狼冷冷的說完,寒眸淡掃過床上的向晚,拂袖離去。
素聞飛龍堡堡主孤狼為人生性孤僻,且行事冷血殘忍,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今天突然接到飛龍堡十里轎相邀,沒想到居然是來給龍向晚看病,只是恐怕那飛龍堡堡主也不知道向晚乃是服用了假死散才會呈現這樣的狀態,要他救活一個斷氣之人,真是太抬舉他了。
“白公子這邊請。”孤狼走後,下人趕緊跑進來。
“恩。”
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蒼白的女子,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騰起,以往她身上的那些傷痕,看來和這個人是脫不了干係了。
孤狼果然是說話算話,第二天就將氣色海棠派人送來白逸凡的房間裡面,伸手撫摸著他自己尋找十年的寶貝,忍不住心底泛起種種酸楚,若是他能早些得到這氣色海棠,也許婉兒就不會死了。
孤狼能夠輕鬆得到這藥材,想必他的身份不只是飛龍堡堡主這樣簡單,據他所知,這七色海棠只有國力最強的西昭皇宮才有一株,不然的話就要到最北邊的柯斯國雪山才有,而他短短一天就能夠將海棠送來,想必這一株必定是西昭密室裡面的。
西昭皇宮他不是沒有去過,可是不管去多少次都是無功而返,從來沒有想到他艱難找尋的東西會這麼容易送來他手上。
“白公子,這下行了麼?”
白逸凡還在發呆,孤狼的冷傲的身影走進來,如七尺寒冰霎時來到身前。
【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死!】
“白公子,這下行了麼?”
白逸凡還在發呆,孤狼的冷傲的身影走進來,如七尺寒冰霎時來到身前。
“在下必定會盡力一試,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這幾天他要什麼他就準備什麼,如今就連七色海棠都送來了,見白逸凡還是言語閃爍孤狼原本不耐的神色變得更加暗沉,黑瞳中嗜血一閃。
“只不過還需要百靈山上的天山之泉做引,在下還得回白靈山一趟。”
“那白公子立即動身吧。”
“恩。”白逸凡說完修長的身影已經匆匆行至門口。
“倘若白公子兩天之內沒有返回的話……”
“明天一早白某必定返回!”
話音一落白逸凡便騰身而起,他來飛龍堡已經三天,算算今天已經是向晚服藥的第四天,假死藥散服用七天之內如果沒有服下解藥的話,七天一過恐怕連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就算孤狼不說,他也會盡趕回的。
白逸凡一走,孤狼便急匆匆的趕到飛龍堡的**,**清淨,所以給向晚的房間安排在這裡,推開房門,步履沉穩的走到床邊,冷峻的臉上佈滿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