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兒子兒媳先後離世,不是有倆孫子放不下,她早沒了心氣下去追家人了。
聽到渁競天的話,老婆婆心裡一亮,覺得似乎眼前有一件不壞的事情要發生。
渁競天點點頭:“去做飯吧。做的好吃,就留下來,給你倆孫子贖身。做不好,那…”
“一定做好,一定做好,老婆子一定為各位大王把飯做好。”
孫子的命呢,要她老命也得把飯做好了,好贖人出來。
咦?自家又不欠他們什麼,怎麼就要贖人了?
老婆婆迷迷瞪瞪被領到廚房去了。
渁競天招呼眾人進了屋,留下一個看著倆小子繼續一字馬。
“老大,咱靠什麼發財啊?”一個水匪哀嚎,手裡抓著銅盆裡的銅錢,抄起落下抄起落下,顯示他頹敗的內心。
渁競天問他們:“以前那些人怎麼發財的?”
眾人兩兩相視:“老大忘了,咱抄的這幾家都是窮鬼。”
“。。。”
“既然是混黑的,發的也是橫財歪財。老大,咱能不能出去幹一票?”
這裡是京城,幹老本行,官府必要死咬不放。
渁競天心裡默哀三秒,道:“問問以前那些小痞子,他們老大都是怎麼來財的。挑挑揀揀,找合適的咱先做起來。別的以後再說。”
“兄弟們總不能閒著吧。老大,咱能偷摸去外地幹票不?”
渁競天訝異,自己怎麼沒想到?
“可以有。先找準肥羊才行。”
眾人頓時士氣高漲,只要不要他們閒著就好。
“但京裡這表面功夫也不能落下,明個兒就收保護費去。”
眾人又哀怨:“就那仨瓜倆棗的,咱都不好意思欺負人。看那倆小子,就為了幾塊豆腐。”
苟志卻問:“要是跟別的地頭蛇撞上了…?”
眾人精神一振,找茬,誰還不會啊?
渁競天笑道:“順藤摸瓜。”
只要敢碰上一根毛,他們就能摸到對方大本營發橫財。
“太好了,就這樣辦。”
“賭坊那裡,立即開起來。這次,我就不去了。你們自己做好。”
“沒問題,老大隻管放心。”
說到賭坊,渁競天想起那天錢串子與黃姓賭師的對決,問他:“我記著,你那天說那老頭玉石俱粉什麼的?”
說到賭,錢串子眼睛尤其的亮:“正是玉石俱粉,我去他爺爺的,那絕活可不是一般人能練的。”
水匪們見他挽了袖子,談興大發的模樣,也起了興味湊過來聽。
“大家都知道,我每天都練手,寒暑不輟。”
可不是,錢串子長得不講究,對一雙手卻講究的很。每日起床,拿新面巾裹了手在溫水裡泡。他還有一盒小珠子,左右兩隻手每隻都能同時把玩十顆小珠子。
這會兒他就拿出來,十顆小珠子在他右手裡彷彿生了靈智似的在他指尖手心手背穿梭滾動,井井有序。
“嘶,錢串子,以前還不覺得,現在瞧著,你是有真本事啊。”
“那當然。我錢家名聲撿來的?要下苦功呢。我一歲的時候——”
“得得得,說關鍵。”
錢串子收起小珠子,向渁競天笑道:“所以,要玩得一手好賭技,手得靈活,關節要軟,速度要快,膽子要大,才能——”
出老千。
錢串子在渁競天面前還是要幾分臉皮的,不好意思笑笑:“那老頭卻不一樣。他的手也靈活,動作也快。可他能把那骰子磨碎了,這又得講硬。那手法,我也只是聽說過,還真沒見過。”
“你祖爺爺也不行?”
錢串子首次聽到他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