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迷茫的視線。
“啊?”怎麼聽著這話是偏袒衛同的意思?
“渁大人與衛世子已然交情莫逆?”
“呵呵,哪有,衛世子日日登門拜訪,豈有不熟之理。不過,本寨主不是隨便能被糊弄了家底去的人。”
韓謙啊了聲,如今滿朝文武都在說衛同有心將淦州水兵營拉到持萑サ迸諢儀胺妗�
渁競天笑笑:“畢竟是在我家門前,若是韓世子被打,倒是我的不是了。”
“不會,”韓謙微笑道:“我如內子一樣,是把衛世子當做弟弟看的,他又慣會胡鬧,沒什麼的。”
渁競天莫名心虛,當弟弟看什麼的,真的不要再說了。
而且,什麼跟我一樣,你配嗎?
“韓世子,你太客氣了,之前你已經送了不少盆栽來,今天又送。呵呵,該不是貴府花房都被搬空了吧。”
渁競天默默道,單那十盆開著正好的茶花,都價值不菲了。
也不知道韓夫人有沒有吐血。
韓夫人沒空吐血,她忙著過年還有忙娶新婦的事兒呢。
韓謙笑了笑:“之前不過是幾樣子普通的,怕入不了渁大人的眼。花房才養出幾盆不錯的,送來給渁大人過過眼。能入得渁大人的眼,也是它們的福氣。”
這話說的,渁競天一愣。
“韓世子,咱有話直說,你說的這麼客氣,可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
“啊?”韓謙一怔,失笑,望了望裡頭,失落道:“令愛真可愛,就如同…內子小時候一般。內子可是非常愛花的人呢。”
“哦?”渁競天漫不經心問:“尊夫人喜歡什麼花?”
韓謙撫了撫袖子,那裡繡著一圈蘭葉紋。
“內子與我投契,都極愛蘭花,高雅出塵。”
“是嘛,尊夫人一定也是個如同蘭草一樣高雅出塵的人吧?”
去你妹的,金汐兒是為了你才喜歡那寡淡難伺候的蘭草。
“是,內子如蘭一般靈性內秀,嫻靜優雅。”
渁競天不語,其實她真的更喜歡當水匪啊。當年,她是吃了多少香灰觀音土,才硬生生扭了性子?
啊,真是太可怕了!
“呵呵,本寨主就沒那雅興了,其實,我覺得那幾盆杜鵑花更漂亮,熱熱鬧鬧的,看著喜慶。”
“啊,是吧。”韓謙不由內心失望,她,究竟不是汐兒。
“哎,忘了與韓世子道喜了,聽說你又納了一房妾?是不是也是個大美人?”
韓謙尷尬,只道了聲“家母安排”便略過話題,因有衛同在,也沒進去,說定年後再來拜訪,便帶著空車走了。
渁競天站在臺階上目送,衛同突然冒出來,酸溜溜道:“還沒看夠呢?”
渁競天落了臉,罵他:“你個辣手摧花的,好好一盆茶花被你掐了朵,不是破了相?”
衛同不樂意了:“什麼稀罕玩意呢,值當你對我生氣。”
“能賣幾十兩銀子呢。”
衛同樂了:“你還打算賣出去?”
“怎麼不能?”渁競天問他:“誰規定收了禮就得好生收著了?一盆花,我還得天天伺候著?”
頓時,衛同舒坦的扭腰抖背,這話,他可真愛聽。
“哎,”衛同碰碰渁競天肩頭:“朝兒可喜歡跟我一起玩了。”
渁競天一陣頭疼,指著院子裡:“哪個她不喜歡跟著玩的?”
說完,往裡頭走。
衛同後頭發狠:“吃了不認賬是吧?等她喊我一聲‘爹’,我看你還往哪裡躲。”
渁競天脖子又熱了,停下腳步看著他:“那我拭目以待。”
衛同一甩倔毛:“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