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職工宿舍後,姑父如他所言,用著公用的小廚房,給我燒了兩菜一湯。
菜都是他跟姑姑在老家種的。
看著面前這位令我敬重的神色滄桑的中年男人,我眼圈一熱,差點哭了出來。
“好男人……多的是,”他機械般的朝我碗裡夾菜,“絮絮優秀,會……會有。”
我哽咽的吞下一口飯,心口瀰漫著密密麻麻的疼。
幾近窒息。
回去的路上,我第一時間給吳凌去了電話。
“主動聯絡馮文灼?”吳凌十分不解,“可他這樣的大佬,會理咱們嗎?”
我心緒平靜:“總要試一試的。”
只有試一試,才知道,會不會有另外一種可能。